啪!
詢問完證人的賈雨村咬牙宣道:「本府宣判,金陵人氏姜文軒明知秦壽略人買賣,任由其好友馮淵以銀二十兩買良人為奴婢,證據確鑿。依大夏律,剝其舉業功名,杖五十,徒一年!」
「賈大人……」
哼!
姜清泉剛喊出三個字,就聽賈
琮冷哼一聲,機擴聲響起,雁翎刀彈出一截,冷冷盯著他。
「馮淵、錢錚、薛蟠三人,尚無證據證明其知曉略人之事,罪減一等,杖二十,徒三月!」
當賈雨村喊出最後一句時,感覺渾身輕鬆了許多。
一下子得罪了西林學派兩大魁首,他在江南不能呆了!
馮淵和錢錚還好,姜文軒卻是癱坐在地,不敢置信的自語道:「怎會如此?怎會如此?怎會連功名都丟了?」
……
二十板子是用銀子贖不了的,薛家用了五千兩銀子納銀贖罪,免去了薛蟠三月大牢之苦。
原本賈琮還以為賈雨村會在今日提審人販子秦壽,不料獄中傳來訊息,這人販子竟然畏罪自殺,咬掉自己的舌頭自盡了。
賈琮聽到這個訊息時,心中冷笑,這群老鼠終於動了!
張正矩搖著紙扇,幽幽說道:「傻子都知道這人販子的死有問題,可咱們的知府大人卻篤定了是畏罪自殺,還真是官字兩張口……呵呵!」
「我說張先生,你這是在搞範圍攻擊,波及到我了!」
賈琮不滿的癟癟嘴,掀開車簾子往外看去,極盡繁華的金陵城,它光鮮靚麗的背後,不知道還有多少像甄英蓮這樣的可憐人,正盼著黎明的到來。
唉!
「千戶大人知道在下為什麼沒有在三年前赴京趕考嗎?」
張正矩突然打斷了賈琮的哀嘆,看似古井無波,眼中卻是充滿了冷意寒光。
原本正在唉喲哎呦的薛蟠插嘴道:「這事兒我知道,張先生剛出金陵城就被潑皮打斷了右手,這才耽誤了先生赴京趕考……」
「呵!潑皮?那潑皮現在在京城當著七品京官,薛大爺見過熟讀經典、進士出身的潑皮嗎?」
張正矩摸了摸腰間掛著的荷包,其上繡功一般,兩隻肥鴨子戲水的圖案倒是好玩。
他哂笑道:「要不是那日夫人出城上香偶遇正被人毆打的在下,估計這會街上會多一個手腳俱折的乞兒!」
賈琮問道:「那人是誰?以吳王殿下的身份地位,沒道理不給你報仇啊?」
「岳父大人提過,但被在下否了。」
張正矩收起臉上的譏諷之色,凝重的盯著賈琮的雙眼:「千戶大人,錢淺宜、姜清泉的背後是西林學派,而西林學派的背後站著一個人,一個吳王府都不得不謹慎對待的人。千戶大人真的想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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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貓不是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