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分級考試作弊的事,那些執法隊員們認識了於華。
相比于徐師,他們更傾向於站在於華這邊,但這畢竟事關騰龍武院規定,他們這些身為執法堂弟子的武生,根本沒有反駁的餘地。
此刻聽到文師的喝止,本就沒打算將於華抓住帶走的他們,更是順勢將這事撇清。
文師走上前來,看著爭鋒相對的於華和徐師,還有兩個班的武生們。
他厲聲問道:“徐師,你這是做什麼?於華好像是我的學生吧!”
文師脾氣很好,在外遊歷多年的他,知道天外有天這個道理,所以他敬畏一切,並不自以為是。
但這並不代表誰都可以揉捏他,他這些年積攢下來的人脈,不比武院的這些老傢伙要少。
能驚動聖上,改變騰龍皇帝已經做好的決定,從這一點上看,他的能量就已經不小。
此時見到於華遭到為難,他面色自然不會好看。
“文師還有臉問我?你教出來的這些學生,滿口胡言,還對武院老師不敬,我這是依照武院規定,將他抓起來聽候院長處理。”
“滿口胡言,對老師不敬?”
文師看一眼於華,再看一看爭鋒相對的兩班學生,相比之下,他更願意相信於華。
於華在課堂上的表現,眨眼間便習得了他那尚屬於猜測之中的辦法,這讓他也自愧不如的能力,要說於華是滿口胡言,倒不如說眼前的徐師是鼠目寸光。
“這其中或許有些誤會,徐師不如坐下來慢慢談?”
文師心裡清楚,於華不會說些沒有依據的話,他不是那種喜歡吹牛說大話的人,但眼前的徐師同樣不是個好人,他們這些老師看於華不爽,他心裡也是清楚的。
這件事弄大了,對所有人都沒有好處,剛剛從考試作弊中脫離出來的於華,再捲入到這樣的事裡,終歸是個麻煩。
有些事情,鬧大了,就不是武院的人能夠解決的,上次的考試作弊便是如此。
文師寧可吃點虧息事寧人,也不想將這事鬧大到如上次一樣,他也不是每次都能請來那位大宗門的核心弟子說情。
但他不願意起爭執,對面卻不肯罷休。
聽到他緩和的語氣,徐師卻變本加厲:“文師,這事沒什麼好說的,規定便是規定,如果誰都能隨意打破的話,那我武院如何立足?於華雖是個學生,但也得為自己的言論負責!”
文師看了看於華,他心知,矛盾不會憑空發生,就算徐師是老師,也不會隨意找於華的麻煩,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於是便問:“徐師既然說於華違反武院規定,那便說說他是如何違反的。”
既然三兩句話不能解決問題,那麼只能和對面講道理將他說服了,文師相信於華是對的,他也相信,真正論起道理來,這事絕對是徐師的錯。
徐師冷笑一聲,他將先前發生的事如實說來。
身邊的武生聽了,並不滿足,他們添油加醋,將這事的責任全部歸結到了於華身上。
“還以為自己是什麼天之驕子,落地鳳凰不如雞,沒進入內院,和我們都一樣,你有什麼理由趾高氣揚的。”
“武院老師的權威是你能反駁的?這下知道苦頭了吧?”
文師聽了,皺著眉頭,根據徐師所說,這事的責任在於於華,若不是他站出來頂撞徐師,也不會發生這許多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