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店員走近幾步，伸出手扇了扇鼻子，表現出一副嫌棄的樣子。
“看來你是失敗了，也是，以你的資質，除非是那種仙丹才救得了你，可惜了，可惜了，一枚幾千兩的丹藥，要是賣了，夠你用一輩子，卻換了一身臭汗。”
於華皺了皺眉，他清楚女店員說的是什麼。
一般武者突破，氣血都會處於充盈狀態，這時候的氣勢，是無法掩蓋的。
反觀於華，他身上沒有爆發出任何氣勢，看起來跟一個普通人差不多，又因為煉化丹藥，出了一身的汗，看起來有些虛弱。
女店員先入為主地認為他沒能成功突破，卻不知道，因為有腦海中進度條的存在，於華這次突破的效果，遠非其他人能比的。
不僅丹藥內的藥力被全部吸收，就連氣血也保持了穩定，不像其他藉助丹藥突破的武者，氣血虛浮。
於華沒想理會她，女店員這種人不講道理，不管他說什麼，女店員也不會改變自己粗陋的看法。
這時，韓主管注意到這裡的動靜，他走了過來。
“輕舞，你在做什麼？”
韓主管皺了皺眉，他對於女店員的舉動有些不滿，這事好不容易揭過，她是閒得沒事做？
“主管，我只不過在和這位公子打個招呼。”女店員不以為意地說：“順便祝他突破失敗而已！”
韓主管眉頭更皺，正想動怒，但卻似乎顧忌著什麼，強忍下來。
於華察覺到了他細微的神色變化，心裡一動，看著兩人，腦海中一道資料閃過。
這下，他總算是明白，女店員如此目中無人，三番兩次惹事生非，還險些害得地靈閣倒閉破產，作為地靈閣的管事，韓主管卻沒有處罰她，更是連句嚴厲的呵斥都沒有。
於華原本猜測他們之間是親人的關係，這樣，就算女店員犯了什麼錯，韓主管也會保她一二，但資料流中的資訊出乎他的意料。
他之前不理會女店員，有兩個原因，一是不方便，他是地靈閣的客人，女店員是員工，韓主管要保她，於華也沒辦法，再一個，是沒有合適的理由。
“真當我是泥涅的沒脾氣？先前不對付你，只是嫌麻煩，既然你不識相，幾次三番來找我麻煩，那我也不打算饒你。”
於華心想，他招呼著韓主管來到一個角落，小聲向他說了些什麼。
女店員站在原處冷笑，還出言嘲諷：“主管和我的關係，比你想象的要好，你想挑撥離間，是不可能成功的。”
聽完於華的話，韓主管呆了呆，似乎不敢相信，片刻之後，他緩過神來，眼神中蘊含著淡淡的怒火，臉色也沉了下來。
“此事多謝於公子告知，他日有我幫得上忙的地方，儘管來找我韓四便是。”
他向於華抱拳，臉色沉得有些可怕。
隨後，韓主管轉過頭，他看向女店員的目光有些複雜，悲痛、惋惜、怨恨，想到她的作為，最後統統化作了怒火。
“四哥，你怎麼了？是不是他說了什麼？”
女店員也隱隱察覺到氣氛不對，她有些慌亂地向韓主管問道。
“我就知道，這人沒安好心，從他進門我就清楚了，剛剛惹了這麼大的事，驚動了鑑定師大人，現在還來挑撥離間，真不知道誰給他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