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一下眉,“感動哭了?”
沈初回過神來,抬腿走過去伸手抱住了他,“其實我會做飯。”
“怎麼?沈家還有君子遠庖廚的家訓嗎?”
沈初被他逗笑了,踮起腳在他的薄唇上親了一下:“沒有,田螺先生。”
傅言手上還拿著鍋鏟,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如果你吃完飯再親我的話,我會更開心。”
沈初被他看得莫名想起昨天晚上那些放肆的事情,她鬆了手,“有點餓了,可以吃飯了嗎?”
傅言笑而不語地看了她一會兒,“可以了。”
沈初避開他的視線,點了點頭:“我洗碗筷。”
“你出去坐著就好了。”
他把手上的鍋鏟放下,伸手攔住了她的動作。
沈初也沒跟他爭,勾唇笑著出了廚房,走到餐桌前坐下。
傅言很快就把做好的三道菜端上來了,他倒是挺會做菜的,松子魚做的有模有樣,味道先不論,起碼外觀跟大廚做出來的也沒什麼差別,油爆蝦炸得香酥,聞著就有食慾,還有一道上湯豆苗。
三道菜,兩個人吃剛剛好。
沈初倒也不是真的能心安理得什麼都不做的人,吃完飯之後她想收拾,只是傅言攔住了。
她有些好笑:“什麼都你做了啊,那我幹什麼?”
兩個人在一起,是要相互付出的。
傅言端著餐具進廚房,聽到她這話,回頭看了她一眼:“你掙錢養我啊。”
“……”
哦,她忘了,他現在失業。
嘖,現在失業的男人,都這麼勤奮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