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秦秀起身跟柏生上了三樓。
柏生剛敲門,裡面的薄老爺子直接就讓他們進去。
柏生把書房的門推開:“太太,您進去吧。”
秦秀有些怕薄老爺子,忐忑不安地抬腿走進了書房:“爸。”
薄老爺子看了她一眼,點了點頭:“坐吧。”
見她坐下,薄老爺子才開口,把一旁的一個盒子遞給她:“你是阿年的母親,我想你也是希望阿年以後過得好的。我很喜歡沈初這個孫媳婦,你以前跟沈初關係也不錯。阿年他一向好面子,不願意低頭,你這個做母親的,這個時候就得站出來為他做些什麼了。”
秦秀聽得似懂非懂:“爸,您的意思是?”
見秦秀還沒懂,薄哲茂有些嫌棄,可想到還是要靠她,只好忍了:“怎麼說你跟沈初也做了三年的婆媳關係,你找她敘敘舊,多聯絡一下感情。”
秦秀這回算明白了,她微微皺起眉:“可是,沈初她應該不怎麼想見到我。”
秦秀只是懦弱,可她不蠢。
她在薄家,可以說就是另外一個沈初,可她沒沈初的骨氣和勇氣,所以大半生,就只能這麼渾渾噩噩地過著。
如今沈初和薄暮年離婚了,換了她,她也不願意再跟薄家的人有任何接觸了。
“一次不見,兩次不見,三次,她總會見你的。”
薄老爺子這意思非常明顯了,就是秦秀無論如何都要見上沈初。
秦秀一向不敢違背自己這個嚴厲的公公,雖然不情願,但也只好點頭:“我知道了爸。”
“等等,這個你帶著,沈初願意見你的時候,你就把這個用上,順便告訴我一聲。”
秦秀看著薄老爺子遞過來的小瓶子,有些擔憂:“爸,這是?”
“怕什麼,又不是毒藥,死不了人!年輕人年輕氣盛,總是要我們推一把的,等他們以後成熟懂事了,就該感謝我們了!”
秦秀看著自得的薄老爺子,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身下升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