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沒問嘛。”
文念調皮的扮個鬼臉，“再說，我無緣無故說這些，總有點自賣自誇的感覺，多不好意思啊。”
聽她這麼說，文明史夫妻和劉香玲都無話可說。
“你哥他們知道你的這些事不？”
短暫的沉默後，劉香玲找到了突破口, “既然是他們找到你的，就應該知道這些對不對？”
“他們只知道我辦了學校和服裝廠，其它的也不清楚。”
她聽得出母親要把氣往哥嫂身上撒，還是好心替他們說兩句吧。
“都知道莊老他們在你那學校任職了，還不會打聽打聽怎麼回事？”
文周氏跟兒媳難得想法一致，“虧他倆一個仕途上的人，一個大學教授。”
“這個……”
奶奶這話讓文念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好在她大腦轉得快：“哥嫂或許是不願意做令前輩們嫌棄的事吧？所以沒多瞭解這些。”
“那還是他們工作做得不到位。”
老太爺一錘定音, “等他們回來，看我不好好收拾那小子。”
“都快四十的人了，辦事一點不牢靠。”
“嗯，你收拾那小子，我們收拾那丫頭。”
文周氏和丈夫一唱一合就決定了長孫和長孫媳今晚的命運，“這麼重要的事都沒觀察出來，一點不合格。”
文念：“……”不是我不想幫啊，哥。
奈何輩份懸殊太大。
“好了，天色不早了，帶孩子們去休息吧。”
劉香玲見閨女無語的樣子，忍不住笑了，“我們等等你哥嫂。”
“那個……”
面對祖父母和母親的堅持，文念只得弱弱的提醒一句：“你們悠著點，我哥嫂畢竟都是體面人。”
“放心，不會讓人看出來的。”
文周氏笑得無緣溫柔，那和藹可親的模樣，半點不像是時刻準備收拾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