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
高大老人忍著激動的淚，目光就沒從閨女臉上挪開過，“我很好。”
嘴唇顫抖的問：“你……你……”
可你了好幾次都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只得將目光從她臉上轉到幾個乖巧孩子身上：“這……這是我的幾個外孫吧？”
“是。”
文念笑著接話，轉頭喊孩子們，“升兒，欣兒，慶兒，喊外公。”
“外公好。”
姊妹仨異口同聲。
“誒，好，外公好。”
文啟星大手朝孩子們伸出，“外公的乖孫，外公對不起你們……”
話說到這裡，聲音一哽，眼裡強忍的淚終是沒控制住，無聲滑落。
“都過去了。”
文念感受到老人內心的複雜情緒，柔聲安撫, “您注意身體，別太激動, 小心傷身。”
“不…不激動。”
文啟星緩了緩, 顫聲道，“爸不激動。”
才怪。
說話間，老少幾人已進了707套房。
兄妹倆扶著父親上坐，三個孩子拿水杯，倒水，也有到書包裡拿瓜果的。
“外公，舅舅，小姨，喝水，吃糖。”
姊妹仨熱情招呼著前輩們，把水放在幾人面前，乖巧的退回母親身邊站著。
“孩子，當年的事怪我。”
老人喝了杯水，緩了緩情緒，輕拍著初次見面的閨女的手背，自責的道，“爸爸該親自回去接你們孃兒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