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玉飛顯然沒太聽明白這話啥意思，也翻身坐起，眼裡帶著一絲愕然，還有一絲懵懂，“你說啥？”
“我沒聽清楚。”
事實上她並非沒聽清楚，只是不敢相信。
文家老爺子花費那麼多年都沒絲毫線索的事，自家丈夫才來這地方几個月, 咋就找到了？
“你沒聽錯。”
文徵遠又重複了一次，這次他的話流暢了許多，“她長得跟咱媽和珍珍十分相像。”
“她的言行又與父親和祖父很像，我有99%的把握，她就是當年被換走的孩子。”
“妹妹？”
柳玉飛聽著丈夫再次重複的話，不由多問了句。
“嗯, 妹妹, 離了婚，帶著仨孩子。”
文徵遠點頭，“她很能幹，獨自帶著仨孩子，卻過得比離婚前更精彩。”
“怎麼說？”
柳玉飛對丈夫口中的妹妹充滿好奇，“當初換走她的人，對她挺好？”
“哪呢。”
說到這個文徵遠臉色就陰沉下來，“那家人從小就虐待她，把她當奴隸般對待，動輒打罵。”
男人怒氣衝衝將這幾天查到的情況和妻子說了。
“太可恨了！”
柳玉飛聽到這個，與丈夫同仇敵愾起來，“這世上咋有那麼可恨可惡的人？”
“他家兒子在咱文家過著好日子，卻把咱家妹子欺負成這樣。”
“徵遠，對這樣的人，咱可不能姑息。”
“放心，不要說我不會輕饒他們，就是國法也不容他們。”
文徵遠眼底閃過冷戾，可想到文念聽說她是自己妹妹時不太熱衷的模樣, 男人又不由嘆口氣，“哎——”
“怎麼啦？”
聽到丈夫的嘆息，女人擔憂問，“找到親妹妹是好事，你咋還嘆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