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激動得語無倫次，眼裡竟隱隱有淚花閃動。
“文念老師放心，你只管按照自己的節奏來就行。”
君夜無語的拉了琉璃一把，這才看向文念，“有什麼需要你開口，我們會全力配合。”
“無妨，我既然選擇加入，總是有心理準備的。”
文念微笑頷首，“放心，若真遇到什麼事，我少不了請各位前輩幫忙。”
……
得到想要的，君夜和琉璃放下包袱，開始將他們瞭解到的一些無法用文字呈現的傳說講了一遍。
然後看向拿著本子幾乎沒動筆的文念。
猶豫著不知要不要再講一遍。
文念見兩人停下，不由眨眨眼：“就這些？”
兩人：“……”這還少嗎？
文念頷首：“我明白了，你們放心，我會在今後的文章裡，將這些東西呈現出來。”
“老師，你都記下了？”
琉璃有些愕然看向她空白的本子，“我……我們……”
“都記下了。”
文念笑道，“只是這些零碎東西，不成體系，我得整理下再寫出來，免得誤導讀者。”
“老師說得對，許妹子，咱們就別打亂老師的節奏了。”
君夜見此，連忙出聲阻止還要問什麼的琉璃。
沒錯，自從文念將申請表給他們後，他們對文唸的稱呼就直接成了老師。
連前面的文念兩個字都省了。
文念婉拒了幾次，見兩人不聽，也就由他們了。
“這個我明白，你們不必擔心。”
文念笑容加深了幾分，“你們的言行影響不了我的節奏，不必多想。”
“那既然這樣，我們就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