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念也不再矯情,“哪有吃飯的嫌請客的小氣的道理?”
“你倆這感情挺好啊。”
這時張大姐端著兩碗餛飩過來,聽著兩人的對話就笑了,“聰花可是許久沒來鎮上了。”
馬聰花豪爽的擺手:“嗨,別說了,家裡窮事多,走不開,讓大姐看笑話了。”
“有啥笑話的?誰家還沒點窮事哦。”
張大姐笑得很溫和,“大哥不說二哥,都差不多。”
“這位是……”
說話間,張大姐轉頭看向鄧文念,“咦,你是……文念?”
“張大姐,是我。”
文念被喊出名字,心裡有點虛,但表面卻不動聲色回應了句,“許久沒來你這吃抄手了,還真有點想這口。”
“你這丫頭,咋瘦了,瘦得都脫相了。”
張大姐打量著她,還詢問的看向一旁的馬聰花,“聰花,你看是不是?”
“能不瘦嘛。”
馬聰花感慨著,附身過去,低聲將文念身上發生的事講述了一遍。
文念趁機打量張大姐。
她是位看上去五十來歲的女人,臉上滿是風霜。
面板帶著鄉下女人的黑。
穿一身乾淨的藍色卡其布衣服,面前穿戴著白色圍裙,圍裙上沾了些麵粉,卻不覺得髒。
反而給人很乾淨的感覺。
這時她就發現張大姐不停用複雜眼神看向自己。
或心疼,或氣惱,或恨鐵不成鋼,亦或還有別的情緒。
總之,那種關懷和感同身受般的心疼,發自內心。
這令文念內心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