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躍進一家鬧騰一陣,見這招不管用。
反而還被那個黑棍子電了幾下,一個個嚇得跟鵪鶉似的,大氣都不敢出。
這時鄧家升帶著兩位取證同志出來,正巧看清這一幕。
“怎樣?”
見兩位同事出來,國字臉中年嚴肅的問,“受害人情況如何?”
“所長,我們剛剛看了,受害人情況比這孩子描述的還要嚴重許多。”
肖敏滿臉怒火盯著被控制起來的鄧躍進一家,“我真懷疑,受害人是不是他們的親閨女,下手太狠了。”
“是啊所長,受害人全身纏滿繃帶,連腦袋都纏得只剩眼口鼻了。”
刑開嚴如實彙報,“即便這樣,那眼眶周圍還是青黑色的,鼻樑上也有被傷害過的痕跡。”
“這還是沒被繃帶包紮住的地方,可以想象繃帶下面是怎樣的慘景。”
“可不是麼?”
馬聰花快人快語道,“我家文念妹子這些日子可受大罪了。”
“三個孩子還小,為了給他們媽媽補充營養,就這孩子……”
說話間,她大手一伸,把跟在兩個警察身邊的鄧家升拉過來給大家看,“你們看看,就這麼大點孩子。”
“為了照顧他媽媽和弟弟妹妹,每天下田摸點魚蝦給我文念妹子燉湯喝。”
“我妹子傷那樣,昏迷好幾天了都,就這孩子聰明,他用根麥杆一點點喂他媽喝藥的。”
馬聰花說著說著眼眶就紅了,“我真懷疑這鄧躍進家的到底是不是人?有沒有心?”
“下手怎麼那麼狠,害文念妹子差點沒命。”
莽子見自家婆娘這樣,連忙上前安撫的拍拍她:“婆娘不哭。”
“現在有派出所同志主持公道,妹子家會慢慢好起來的。”
“你們放心,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