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此時的血淙。
滿臉的絕望。
說話挨砸,不說話也挨砸。
他太難了……
“說話啊,沒聽到問你呢嗎,耳朵聾了?”江南一臉嫌棄的問道。
“他說……我有權保持沉默。”血淙指了指江北,一臉小心的說道。
該有的骨氣得有。
關於聖城,關於父上的一切東西,不能說。
不然,他就成了魔域的罪人!
“你不說,其實我也知道,是那血獄君王給你們下的命令吧?讓你們守在東城門,因為會有一個入侵者過來。”江北冷笑著問道。
那血淙頓時瞪大了雙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大概就是——他咋知道的?
這時,江北終於明白了,原來他們江家一行人藉助老魔主離開時的那個天地裂縫前往魔域,並沒有被那三大君王所洞察到。
反倒是後來老魔主開啟傳送陣將永夜尊者送來,被洞察到了。
而那句“一個入侵者過來”,配合小紅這個樣子,便也證明了這一切。
江南持續性的冷笑著,一副我什麼都懂,但是我就是不說的樣子,至於他到底懂了多少, 這就不得而知了。
“我剛剛說的是你有權保持沉默,但是我沒說你保持沉默之後我會做什麼吧?”江北把那把插在地上的小騷騷拿了起來,精細的剃著手指。
這破地方灰太大。
血淙木訥的點了點頭,只要不被一刀捅死……
一個道器能不能給自己捅死?這個還真不好說啊,他都沒見過道器。
“哥。”江北輕喚了一聲,“他有權保持沉默,我們也有權施以酷刑,上。”
“砰!”
江南這次沒留手,或者說之前就沒留手,但這次的位置比較調轉,是朝著血淙面門而去的。
血淙被這一下揍得有點發懵,不過還是極快的反應了過來。
臉上別說是塌陷不塌陷的問題了,紅印都莫得一個。
血脈天賦太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