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突然變得如此直言不諱？
雖然陸一鳴剛剛所說的，都是事實。
可好歹咱們現在也在別人的地盤上啊。
咱們是不是該低調一點？
就算是事實，咱們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面說出來。
都說打人不打臉。
可陸總今天一上來，就專往人家的臉上招呼呢。
就怕霍普金斯先生的面子掛不住。
“狗東西。。。”
見到這一幕的蘇蓉蓉，倒是沒半分擔心，反而是小聲吐槽了陸一鳴一句。
這狗東西，又開始了。
好吧，蘇蓉蓉一點也不擔心陸一鳴會得罪霍普金斯。
這反而是陸一鳴的一次試探。
畢竟之後要和霍普金斯先生合作的話，雙方的誠意就顯得非常重要。
如果ASML不能重視自己的戰略失誤。
那麼，之後就算是合作了，恐怕也。。。
“陸，你知道，有些時候，我也是身不由己。”
“當然，我很明白，不過，現在的ASML，似乎只能選擇一邊了，華夏有句古話，兩邊靠，吃力不討好。”
陸一鳴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霍普金斯先生的眼睛。
都說眼睛是心靈的視窗。
陸一鳴就要霍普金斯先生給個表態。
是時候選擇站邊了。
“呼。。。陸，你對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嗎？”
激進。
從一開始的會面到現在，陸一鳴一直沒有給霍普金斯‘逃避’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