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孫教授的課今天就上到這裡。你們都比對床@上的這具屍體,好好研究一下。我們總局還有事,下次再來講課。”苗倩倩向幾位刑警告辭,帶著她的人離開了。
直到一分鐘之後,這些的民警才逐漸甦醒過來。
“這兩個人是哪裡的?總局派來的嗎?”
“講了什麼內容,我怎麼一點也記不起來了?”
“我是個做飯的,怎麼也到這裡來了?”
眾人都感覺到莫名其妙,議論紛紛,對於剛才離開的兩個人既感到熟悉,又有些陌生,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沒有一個人能夠說的清楚?
很快,幾個民警探討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就先後離開了。
而我卻再次被關進冰櫃,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又硬又冷的一動也動不了。
不會吧!難道我會被一直關在這裡?
民警肯定不會檢查出任何關於我的案件,我會被當做一具無主屍體,偶爾的時候拉出來,拍兩張照片,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冰冷的冰櫃裡面長眠。
我還活著,但這種待遇就如同我已經死了。
除非刑警隊搬遷,或者冷庫撤銷。
否則的話,我很可能在這裡,待十年,二十年,甚至三十年。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感覺已經過了四五個小時,都凌晨兩點多了。
門口那個警@察早就走了,我可以感覺到整個地下一層都空無一人。
這種感覺太可怕了,被困在一個狹小的空間內,思想清晰,但卻不動,簡直就是一個活死人。
兔兒爺,你到底是被抓了,還是成功逃脫了,快來救我呀。
突然,我感覺到,我身體的最後一塊殘片出現在了百米以內。
這怎麼可能?那塊殘片不是跟著藏獒去了天海市了嗎?
可是這種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絕對是我的身體的一部分在向我靠攏。
不會吧!那隻藏獒突然返回了,而且進入了刑警隊?
我的思想立刻放棄了冰冷的冷櫃,瞬間進入到一個溫暖溼潤,充滿著強酸液體的狹小空間——那條藏獒的肚子裡面。
我感覺得到,這條藏獒的動作很輕微,他幾乎是趴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往前挪動。
藏獒果然在向冰庫移動,我的兩塊身體因為互相靠攏,而歡欣不已,在冰櫃裡的那一塊,甚至還掙扎著動了一下。
“這裡怎麼有一隻大狗?”突然在前方五米的地方,有一個男子驚呼起來。
我感覺得到,藏獒帶著我的身體殘片騰空而起,撲向了那個人。
“咔嚓!”骨頭碎裂的聲音瞬間傳來,那個人的脖子,該不會被藏獒咬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