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算賬,整整三千塊。
也就是說,那個怪物管理局的人給我的錢,全部支付了修理費,我什麼都沒撈著。
沒有收穫,其實就是最大的收穫,我應該再也不會遭到所謂的怪物的騷擾了。
就是生命中莫名其妙的少了三天而已,這個代價我還是負擔得起。
離開修理廠,已經是下午一點多,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我早晨沒吃飯,中午沒吃飯,可怎麼就一點都不餓呢?
如果加上我昏迷的那幾天,我已經快四天粒米未進了,可卻一點都不餓,甚至都不渴。
有問題,我不會突然自行辟穀了吧?
正好,前邊有家麵館,我把車停在旁邊,下去點了一碗麵。
餓不餓是一回事,到點必須吃飯是另外一回事,二十多年養成的習慣,不能壞了,又不是窮的沒錢吃飯了。
很快,麵條送上來了,我挑了一筷子,酸辣可口,還是原來的味道。
我鬆了一口氣,看來不是辟穀了,而是神經太緊張,讓自己的生物鐘發生了紊亂。
可是,我剛吃了兩口,我身後一桌上的兩個小青年卻不知道為了什麼,大聲爭吵了起來。
兩個人越吵越兇,突然背對我的那個小青年抄起桌子上的啤酒瓶,“啪”的一聲拍在了面對我的那個小青年的頭上。
面對我的小青年當然不會忍讓,也抄起一個啤酒瓶,猛地砸了過來。
然而,背對我的小青年卻突然一側身,躲了過去。
“啪!”那個酒瓶,準確無誤的擊中了我的額頭,瞬間碎裂成數十片。
“啊!”我大驚失色,連忙伸手去摸,結果從腦門上摸到了一塊玻璃碎片。
我受傷了,一塊玻璃刺入了我的腦門,我很可能因此毀容!
那兩個小青年一看誤中副車,不但沒有過來賠禮道歉,反倒一前一後竄出麵館,互相追打著,逃之夭夭。
一直到這時候,麵館老闆才從後廚衝了出來,一隻手拿著大鐵勺,緊張的問道:“怎麼樣,沒傷到你吧?”
“沒看到玻璃都扎進腦袋裡去了嗎?”我怒不可遏,這幾天,真是太倒黴了。
“你放心,你今天的面錢,不用給了。我已經報警,警察馬上就到!”飯店老闆手忙腳亂,抄起一把餐巾紙就按在了我的腦門上。
腦門上插這麼大一塊玻璃,就值一碗麵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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