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後話,暫不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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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回溯到六月初六的那天傍晚,距離那天晚上的血案過去了將近兩天的時間,幾名捕快在荒僻的河岸邊那處燒燬的船屋附近調查著,風聲呼嘯,天色也變得陰暗起來,今夜大概便會有雷雨降下。
“這場大雨之後,怕是什麼都調查不出來了!”一名捕快的聲音在風中響徹了河岸,河流的淺灘上那處船屋此時已經被燒得徹底,當然,也有一些垮塌的殘骸,人被燒得焦黑的屍體混在其中,眼下也不知道已經被沖走了多久。
“如果這其中真有那顧姓縣令的屍體,這事情算是怎麼回事啊?”
“估計是那顧縣令與這邊的楊氏兄弟做什麼交易,結果被那刺客一起收拾了唄。”
捕快一共有五名,三名普通捕快,另兩名是正副捕頭,這是江寧府中真正正式的捕頭,。五人在河邊圍著那殘骸找了一陣子,其實今早發現時就已經找出了一些線索,大概能確認當中的一具殘屍便是顧燕楨。他們這是估著可能要下雨趕過來第二次,那三十來歲的捕頭走上岸邊,在附近尋找著其它線索,不一會兒,另外那名年紀稍大身材高瘦的副捕頭也跟了過來。
“陳頭,顧家兩名僕從的死,其餘人都說是那女刺客所為,眼下他與這楊翼楊橫一家死在這裡,結案,倒是好結了。”
略顯高瘦的副捕頭姓徐,此時如此說著話,那捕頭則是姓陳,此時笑了笑:“知府大人也是這樣希望的吧。”
他們今天會過來,是因為昨天早上城外發生的一起血案。顧家的兩名僕從被人擄走又扔回了屍體,當時出現在現場的,正是端午那天刺殺了宋憲的女刺客,當時顧家其餘幾名僕從是眼睜睜地看著那女刺客殺人的,此後有著縣令身份的顧燕楨也找不見,眾人才覺得是出事了,擴大範圍到這裡。
住在這的楊翼與楊橫兄弟本身就是出了名的惡徒,住得偏僻,而且他們如果死了,官府基本上也是不管的,或許只會拍手稱快。不過那顧燕楨的案子也正好發生在這時候,有些事情就不得不查一下,在江寧地界一個縣令死了,必須給上面一個交代。
楊翼與楊橫兄弟素來張揚跋扈,但本身也極是兇狠,江寧沒多少人會輕易惹他們,也惹不動他們。此時一調查,全家死光,想來也只有那女刺客一般的強人能夠做到,至於顧燕楨與他的僕從為何會在這裡,其理由,大概就看上面是要抹黑他還是要點亮他了,這個無所謂。
這等事情如果單獨說起來,一個縣令在江寧地界死了,案子能不能破,江寧知府的壓力都會很大。但那女刺客伸手高強,以武亂禁,如今殺了人,也已經出城跑了。橫豎已經有了宋憲的案子,如今往上面一推,併為一案,反倒成了點綴。中午的時候眾人分析案情,知府就露出過併案的意思,他不想直接頂兩個噁心案子在這裡,不如併成一個,眼下看來,邏輯上其實還是準的,顧燕楨買了兇幹些壞事,幹到了那女刺客身上,結果與楊翼楊橫一家死在這裡,那女刺客性格兇悍,甚至還去殺了對方兩名僕從洩憤。
“大概就是這樣結案吧。”
陳捕頭笑了笑,如此說著,兩人在河灘上走走,那副捕頭去一邊看那可能是第一殺人現場的河岸邊的血,片刻後回過頭來,卻找不見對方的人影了,他回頭進到這邊的竹林,才看見陳捕頭此時不知為何竟然“坐”在那裡。
他並沒有真的坐,因為後方沒有椅子,此時這樣貌沉穩的男人在竹林裡紮了個馬步擺出坐的姿勢,雙手放在膝蓋上,儼然是四平八穩坐著的樣子。就在那兒微微地側著臉,望向遠處淺灘上那房屋的殘骸,神色驚疑不定。徐副捕頭正要走過去,他陡然伸了伸手:“別過來!”
“怎麼了?”
風聲拂過河灘,那陳捕頭在那兒看了好久,才喃喃地開了口:“這是……好狠的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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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塗了藥,還在痛,但感覺好了不少,明天應該就能好了,凌晨不能確定有沒有,明天一定正常,大家見諒。
昨天手指忽然痛起來的時候,想起《挪威的森林》,裡面一個很有前途的鋼琴家忽然一根手指就不能動了,還以為我也要遭遇同樣的命運,還好還好,應該只是甲溝炎,問題不大,不是因為電腦引起的病症,大家不用擔心^^(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