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財金學院剛來的一個大一新生,叫李牧,木子李,牧場的牧。”
“李牧?你確定嗎?”
“確定。”武帥肯定的說道:“我們南蘇老鄉會里有一個小子也參加他們的推廣了,3321確實是那個李牧做的沒錯,他有個表哥是做網際網路的,賺了幾個臭錢就投錢給他做了3321。”
“媽的,找死!”孫坦咬牙咒罵一句,沉聲道:“行,我知道了,謝了。”
武帥急忙追問:“坦哥,你準備怎麼辦?這小子可不是好惹的,聽說前段時間校泳隊四五個人跟他動手,被他一個人打傷了三個,我怕坦哥你吃虧。”
孫坦不知道武帥和李牧有矛盾,所以也就毫無反應的中了他的激將法,冷聲說:“我吃虧?哼哼,你等著看吧,這小子敢壞我的大事,我讓他後悔都沒有眼淚!”
當晚,簋街一家知名的飯店裡,章慶一臉忐忑的坐在孫坦面前,他本來在寢室都洗完澡準備睡了,結果孫坦一個電話打到他的寢室裡,報上大名之後,點名要請他吃飯。
章慶在人大也混了很久了,怎麼會不知道孫坦的大名,只是他很詫異孫坦為什麼要請自己吃飯,按理說,自己跟孫坦沒什麼交集,他是學生會領導,又搞了一個名氣很大的助學幫,比自己這種靠特長在人大混畢業證的人要強得多,他請自己吃飯得目的到底是什麼?
孫坦一直沒說請章慶吃飯的原因,只是一個人默默的剝著龍蝦,有時候抬起眼來看章慶一眼,指著滿盆的小龍蝦說道:“吃啊,別愣著。”
章慶惴惴不安的吃了幾個,兩個不認識的人坐在一起都不說話、只低頭吃東西的氣氛實在是有些壓抑,受不了了,章慶就問:“孫會長,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孫坦剝完了手中的蝦仁,塞進嘴裡又啜了啜手指,淡淡問道:“鼻樑骨還疼嗎?”
章慶不明所以:“孫會長,你說的話我聽不懂……”
孫坦冷笑一聲:“你的鼻樑骨前些天不是被李牧拿足球砸了嗎?還疼嗎?”
章慶冷汗都下來了,他跟孫坦沒什麼交情,孫坦忽然提這件事,讓他以為孫坦是跟李牧有交情,於是急忙解釋:“孫會長,我跟李牧只是有些誤會,不過你放心,以後就什麼誤會都沒有了,我肯定也不會再找他。”
孫坦一臉鄙夷:“真他媽沒種,你就白讓人家砸了?”
章慶摸不清頭腦:“孫會長,你到底……”
孫坦淡淡道:“這麼說吧,在操場當眾打你的那個李牧現在擋我的道了,我想搞他一把,可能需要你幫忙。”
說到這裡,孫坦忽然嗤笑一聲,道:“當然了,如果你說你怕了李牧、惹不起他,我也不強求。”
章慶彷彿一下子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他想起那天在操場上,李牧在自己臉前踢動足球的那輕輕一腳,再看看眼前孫坦滿臉恥笑的樣子,他心裡對李牧的恨意一下子又騰地燒了起來。
章慶咬著牙說:“你說吧,要我怎麼幫!”
孫坦冷笑道:“我要讓李牧滾出人大,不過沒有一個合適的理由。”
說著,孫坦大有深意的看了看章慶,又說:“我看了一勺池邊的帖子,當初他動手打你的時候,有很多目擊者,大家都知道是你主動挑釁李牧,所以你被打了也是活該。”
章慶臉色鐵青:“孫會長,你一定要這麼說話的話,那我們就別聊了!”
孫坦急忙笑著解釋:“我的意思不是我覺得你活該,而是那些同學覺得你活該,這麼多目擊證人,我也沒辦法拿著個做文章。”
章慶咬牙問:“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別賣關子行不行?”
孫坦一系列的諷刺挖苦與激將,要的就是這個效果,眼看章慶上鉤,便笑著說道:“其實很簡單,你找個機會再把李牧激怒、逼他動手而且你不能還手,你得讓自己處於絕對的弱勢中,只要你做到這一點,剩下的就交給我了,你放心,李牧必然會滾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