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二樓也沒有服務員,雖然飲料無限暢飲,但也得自己去倒,李牧便問了蘇映雪想喝什麼,然後去端了幾杯飲料,折騰回來,自我介紹才剛進行到第13個,但時間已經到了三點。
李牧心裡盤算了一下,等大家都做完自我介紹,估計也就五點了。
武帥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有些人還好,站起來說個名字和來自於哪個城市就坐下了,有些人則不是,站起來叨逼叨一大堆,說起來就沒個完,讓他聽著都有些心煩,於是在第15個人說完之後,他打斷了一下,說道:“同學們,咱們時間有限,不能浪費太多時間,這樣吧,咱們接下來的同學,主要介紹一下自己的名字,還有來自於哪個城市就行了,這樣也方便咱們下面其他的同學尋找各自同城的老鄉,咱們待會留點時間,讓大家同城老鄉聚集在一起聊一聊。”
武帥說完,後面的人效率果然快多了,基本上十秒鐘一個。
今天一共來了五十八名新生,加上高年級的十幾個人,一共有七十多號,人民大學在海州今年一共找了五個學生,除了李牧和蘇映雪,還有兩女一男。
另外的那個名叫竇學禮的男生,竟然和李牧是同一個專業只是不同班,也許是因為海州今年考人大的五人裡就這倆男生,所以介紹一結束,竇學禮便主動找到李牧,熱情的攀談起來。
一個省裡出來的,說是老鄉沒問題,但心裡倒是沒有太大認同感,因為華夏太大,很多省份也太大,方言有多,有時候兩個相鄰的城市互相聽不懂對方說話也很正常,比如南蘇北部的彭城,和最金陵說話就完全不同,海州跟金陵也有很大差距,基本上就得靠普通話交流。
一個城市的,說一樣的方言,心裡對這種老鄉的認可度也就高一些,李牧跟竇學禮相互交換了號碼,竇學禮說他也在一號院五號樓,寢室是519,就在李牧寢室的樓下,這倒是讓兩人都很驚訝。
幾十號人分成好多小方陣在各聊各的,之前在樓下接待的男生來到武帥身邊,告訴武帥:“武會長,你給蘇映雪墊的錢她沒要。”
武帥眉頭擰在一起:“什麼叫她沒要?”
那人便把事情經過大概說了一遍,然後又說:“那個李牧,就是坐在蘇映雪身邊那個男的。”
武帥看了一眼,問:“是那個頭髮兩邊短、中間長還往上搓的小子嗎?”
“沒錯,就是他。”
武帥咂了咂嘴,心說這小子還挺帥,有點危險。
一扭頭,武帥跟自己身邊的男生使了個眼色,對方心領神會,站起身來,從一旁取出一把木吉他,自告奮勇的說道:“諸位,咱們活躍活躍氣氛,避風塘有卡拉OK,大家有興趣的可以上來唱唱歌什麼的,我先拋磚引玉,給大家彈唱一首。”
年輕人本來就愛熱鬧也愛起鬨,一聽他這麼說不少人開始歡呼叫好,那小子上去彈唱了一首《那些花兒》,也是大學生最經常唱起的歌曲之一了。
那人彈得一般,唱的也一般,不過還是收穫了大量的掌聲。
一曲唱罷,他忽然說:“其實我的水平也就是入門級,咱們武會長的造詣可是爐火純青,要不大家鼓鼓掌,讓武會長也上來唱一首?”
掌聲又雷動了。
武帥用一種半推半就的姿態,在大家的掌聲下登臺,活兩輩子的李牧一眼就看出他裝的這一手好逼。
這時候,李牧手機響了,是陳婉發來的簡訊:“壞小子,在幹嘛!”
“嘿嘿,弟弟我正看人裝逼呢。”
“喲,怎麼裝的?”
“吉他彈唱。”
“誰啊,在你面前班門弄斧,唱的什麼歌?”
李牧剛想回個不知道,便見武帥坐在凳子上,對著麥克風說:“那我就給大家唱一首比較小眾的歌曲吧,名字叫《斑馬、斑馬》
話音一落,李牧心裡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