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沉死沉的,跟豬一樣……”
扛著胥稼的王閶費力的往他的宿舍方向走去。
兩百多斤的大胖子壓在他的身上,讓王閶有種揹著一隻豬的錯覺。
從梧桐大道道9號樓的這段不到一公里的路途,他從未像今天這邊覺得是那樣的漫長。
“當年先烈們扛著炸藥包過雪山也就這樣了吧?”
側過頭來看了一眼胥稼耷拉著的腦袋,王閶的嘴裡忍不住嘟囔道。
“臥槽!”
話音剛落,原本還能勉強邁動步伐的胥稼猛地一頓,雙腿就那麼一軟,整個整體的重量統統壓在了王閶的身上,讓他真正的明白了什麼叫做“泰山壓頂!”
受老牛第一定律的影響,猝不及防的王閶發出一聲慘叫。
“啊,我討厭胖子,尤其是死胖子……”
好不容易將胥稼重新扶正之後,王閶忍不住哼道。
“閶閶啊,趁我不注意說我壞話是吧!”
突然,當兩人的身影消失在梧桐大道拐角,從校門口徹底看不到的時候,胥稼驀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呀,班助你咋醒了!”
胥稼的動靜讓王閶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緊接著就是一陣的心虛。
“醒什麼醒,我壓根就沒醉,啤酒而已,才多少度數,上幾趟廁所就處理乾淨了!”
“班助牛掰!”
眼看胥稼意識還算清醒之後,王閶可不敢再明裡暗裡說他是豬了,強自撐著不讓胥稼倒下,連連點頭應和。
至於說心裡怎麼罵孃的,那就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了。
“哎呦,扶著我點,腳我的腿有點不受控制……”
從王閶背上起來的胥稼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穩了穩自己有些趔趄的身體後。
見狀,王閶就知道胥稼這是秋後的螞蚱,明明醉了,硬是裝著好像很清醒的樣子,索性也不揭穿,繼續扶著他往宿舍走去。
“小楊那麼勁爆的舉動,我這個當班助的能不幫襯著點?裝的是不是很像?誒,前面那倆是不是唐羽他們?有點看不清……”
左手扶著王閶的肩膀,胥稼的右手在眼前一陣虛指,眯著眼睛衝著前方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