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侍女說道:“說了,但對方似乎並不是元雨城的人,對南月宗也沒有絲毫的在意。”
南宮玄眉頭微挑:“有點意思,帶我去看看。”
在那些侍女的帶領下,南宮玄很快就來到了一處攤位前。
之前那位名叫文秀的侍女,正在於一名青年對峙。
文秀氣呼呼的看著眼前青年:“我已經說很清楚了,這是我先看上的,你卻非要胡攪蠻纏,真當我好欺負不成。”
那名青年面色玩味的說道:“什麼時候南月宗的奴役,都這麼霸道了。”
“這個東西你先看上的不假,但沒給錢就不是你的。”
“我先給了錢,拿這個東西有什麼不對?”
文秀被氣得說不出話:“你!”
攤主一臉為難的看著兩人,青年不在乎南月宗的身份,可他在乎呀。
生活在元雨城,他還需要仰仗南月宗呢。
“這位小兄弟,你看這錢我也沒有收,你還是把這玉簪給這位姑娘吧。”
青年漫不經心的說道:“錢收不收是你的事,我已經給你了,這玉簪就是我的了。”
一名侍女憤怒的說道:“南宮師兄,你看到了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囂張了。”
南宮玄擺了擺手,示意她們不用擔心:“沒事,交給我就行。”
隨後上前,來到了文秀身旁。
“怎麼回事?”
看到南宮玄過來,文秀靈動的眸子立即浮現出一層水霧:“南宮師兄,是這樣的……”
彷彿是看到了主心骨,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原來這傢伙之前調戲文秀,被文秀嚴厲拒絕後,就一直跟著文秀。
剛好文秀看上了一支玉簪,本來已經談好了價格,就差交錢了,沒想到青年先一步把錢交上。
於是就有了眼前的一幕。
南宮玄聞言,瞭解了事情的始末,知道是對方在故意找茬,給了文秀一個放心的眼色,然後對青年笑道。
“這位兄弟,何必跟小姑娘一般見識,我看兄弟氣宇軒昂,想來不是一般人。”
“這枚玉簪只不過是普通之物,你看能否割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