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安西拐了七八個路口,穿了四五個小巷,走過熙熙攘攘的人群,來到一個小巷子裡,林筱羽揮手:“安西,這”
安西看著兩位好友,一路小跑到了桌前,放下禮物道:“這地可太難找了。”
“可味道好”白露剝著花生說著。
安西拿出禮物遞給白露,一個手工陶罐,陶罐上畫著唐代仕女圖,白露指著畫的歪歪扭扭的侍女道:“這是你畫的?”
安西點了點頭:“嗯”
白露嫌棄的說道:“摺頁太醜了吧?”
話雖如此,她還是鄭重地將陶罐放好。
林筱羽也是一隻陶罐,一支桃花同樣被畫的歪歪扭扭,林筱羽說:“安西,你這畫的也太······”
安西不好意思笑了笑:“我也知道自己畫的不好,可是這可是我親手畫的,就你倆有。”
白露道:“為什麼她的是桃花?我的是侍女圖?”
安西怕白露亂想立即道:“本來想都畫侍女的,但是畫了一個後覺得太複雜了,餘是······”
白露擺擺手:“好啦,好啦。”說完。將一杯奶茶遞給她。
安西嚐了一口是她喜歡的味道,也是熟悉的味道,原來這一切都沒有變,只有她變了而已。
阿西心情變得很好,要了幾瓶啤酒,說要和大家不醉不歸。喜酒的白露自然是不會拒絕,但是林筱羽有些遲疑,畢竟結了婚,酒要少沾一點。
出門前陳啟專門叮囑她不要喝酒,可是看著姐妹們興致這麼高,心想喝一點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林筱羽雖然嫁給了愛情,但是結婚後的她發現談戀愛和結婚是兩回事,尤其是婚前對她一向和藹可親溫柔有禮的婆婆忽然變成了刁鑽刻薄之人。
林筱羽嘆了一口氣道:“那我們少喝點。”
二人不知林筱羽的近況,吆喝著:“小羽,今晚我們要不醉不歸。”
林筱羽尷尬的笑了笑,端起杯子和大家碰了下:“友誼萬歲。”
你一杯,我一杯,不一會林筱羽就把陳啟的話放一邊了,三人喝著酒,唱著歌,瘋鬧一團。
待到陳啟到時,三人已經醉的傻兮兮的,白露指著陳啟道:“筱羽,你看,你家白冬瓜來了。”
林筱羽一把打在白露肩上,嘟囔著道:“什麼白冬瓜,他是我老公。”
陳啟看著林筱羽醉的一塌糊塗,柔聲道:“你怎麼喝這麼多?”
林筱羽扯過白露道:“多嗎?”
白露一手拿著酒瓶子,一手搭在林筱羽脖子上,順帶掰過林筱羽的臉,深情款款地說:“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