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黃和格洛里斯卻沒有往這邊瞅一眼,兩個人還在說著話。否則,嚴黃會發現,這位女郎曾經為自己搖旗助威,還在比賽結束後和自己要過聯絡方式。
不過,石川注意到了。
今天,紅衣女郎換了一件外衣,但依然是紅色。
女郎直接走到吧檯前坐了下來,並沒有看酒吧裡的其他客人。“一杯馬爹利。”
接過調酒師遞過來的酒杯,女郎一飲而盡,空杯放在吧檯上,“再來一杯。”
調酒師是位30歲左右的黑人女性,有點詫異紅衣女郎的豪飲舉動,心想這個亞洲人可能是心情不好。
不過,紅衣女郎接下來卻是小口啜飲,而且不時放下杯子,思索著什麼。
一個四十多歲的白人男子走到身旁,用紳士般的語氣說道:“漂亮的女士,我可以陪你喝一杯嗎?”
“不需要。”女郎回應的很乾脆。
“抱歉。”男子訕訕離開。
又一個男人走過來,留著整齊好看的連鬢鬍子,帶著一副眼鏡,整個人顯得文質彬彬。“我可以坐在這嗎?美麗的女士。”
“你坐在哪裡都和我沒關係,只要別和我說話。”女郎冷聲回應。
“不能和美女聊天,我坐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再見。”這個男人滿臉不快地走開了。
“萊斯,那個女人很傲氣啊!”旁邊桌子一道男音傳進了嚴黃的耳朵,那個滿臉不快的男人正在對自己的同伴說道。
“凱文,我以為只有我這樣長相差的男人會吃癟,原來,向你們這樣長得帥、看起來又有教養的男人也會不招人待見啊,我很高興。”
說完,這個叫萊斯的男人哈哈大笑起來,惹得格洛里斯將目光看向了他們。
嚴黃舉目向吧檯看過去,看到了一個紅衣女郎的背影,也看到了又一個拿著杯子的男人正搖著頭從她的身邊離開。
緊接著,又一個男人湊了上去。
越是難以勾搭的女人越是能夠激起男人的佔有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