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長河不傻,嚴黃迅捷而又簡練的一招讓他忽然明白了,自己那點把式和嚴黃比,不過是小兒科。
他有點慶幸,如果軍訓的時候嚴黃接受自己的挑戰,自己可是在新員工面前丟人丟大發了。
如果是自己一個人,段長河就準備暫時服軟。
眼下又多了兩個青壯幫手,段長河決定三打一,把嚴黃打服。
“一塊上,別打死就行。”段長河從沙發上掙扎起身奔向嚴黃身後偷襲。
段長河已經形成了想法,剛才酒吧報了案說有人鬧事,警察也來了,又走了,讓雙發協商,協商不成,對方先動手,沒辦法酒吧奮起反擊,打傷了嚴黃也算是正當防衛。
哪怕被認定是防衛過當,不過是賠點醫藥費罷了。
與嚴黃不過兩米距離,兩個板寸躍身向前同時出拳,拳大有力。在酒吧老闆看來,這兩拳打到嚴黃身上,夠他受的。
嚴黃輕蔑地一笑,兩手同時伸出,攥住了兩個人的手腕,然後腰部一躬,交叉下拽,兩個板寸就撞到了一起,其中一個頭部磕在另一個的肩部,磕了個鼻酸淚下。
然後嚴黃飛起一腳,將兩個疊在一起的人踹飛出去。隨後,如同腦後長眼睛般一個後飛腳將段長河再次送到了沙發上,沙發與牆壁因為捱得更緊發出了“吱嘎”的摩擦聲。
也就是十幾秒的功夫,三個人全倒下了。
嚴黃站直身體,雙手附後,冷冷地看著三個還沒有起身的三個手下敗將。
酒吧老闆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利落的打人場面,儘管自己的手下人經常會教訓一下在自己酒吧不聽話的人,但是很明顯,嚴黃的打人功夫是他的手下不可企及的,他有些畏懼了。
在絕對實力面前,段長河終於認清了形勢,三個人也打不過嚴黃。
段長河很驚訝,這個傢伙怎麼這麼厲害呢?
段長河掙扎著起身,酒吧老闆趕緊上前將他扶起。
兩個人小聲嘀咕起來。
再次報警?三個人打一個,還打輸了,在魏飛雪那裡丟面子不說,警察也不太會相信嚴黃會主動挑釁,因為嚴黃之前提出過解決方案,那個解決方案還得到過魏飛雪的認可。
最後,兩個人決定,先把這個虧吞下。
這個決定段長河是感到萬分屈辱的,自己可是一直以來被眾人簇擁尊崇、無人敢惹的主角。
看著段長河心有不甘又不敢拼鬥的樣子,嚴黃嘲笑道:“沒想到會是這樣?是不是很難受?
真要難受的話,哭出來吧,會好受些。或者,找人來給你找回面子,我等著。”
段長河沉默無聲,心中恨得要死,還有強烈的忌憚。
自己一點理都不佔,公權力如何偏袒自己?找社會上的人修理嚴黃,那也得等以後。
酒吧老闆走到嚴黃面前說道:“先生,我們認栽,我們答應你的條件,請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