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田明這時再不開口就有些不仗義了,“嚴黃,放肆了吧,我和段大公子在這兒,你讓這女孩打我們的朋友,是不是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哥,這個人也不是好東西,你沒來前他說的話可難聽了,簡直就是個下流痞子。”岳雲霄告狀道。
嚴黃對塗田明比對段長河更沒好感,聽了岳雲霄的話,嚴黃說道:“雲霄,這個人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是個舔狗。但是,再不是東西也是我的同事,不好讓你再掌嘴給他,你就受點委屈吧。”
塗田明聽了嚴黃的話頓時炸了,“嚴黃,我不是東西你他媽的更不是東西,你勾搭這個霸佔那個,連一個按摩女你都不放過,你還好意思裝什麼正人君子?
老大,我記得軍訓的時候你和他不是約過摔跤嗎,今天就是機會,給他點顏色瞧瞧,”說著就要向嚴黃走去。
段長河內心叫苦,是約過,可是已經兌現了,自己不是對手。
段長河在“天色已晚”酒吧和嚴黃交手屬於自己的滑鐵盧,不光彩的事是不會讓自己的小弟知道的,可是隱瞞的結果就是難堪。
好在段長河反應夠快,拉住塗田明的胳膊說道:“算了算了,你沒看我們的左秋老師也在這兒嗎,看在老師的面子上,今天就這樣了,不和他計較了,我們走吧。”
段長河不等塗田明同意,拉著塗田明就往外走。
塗田明不明就裡,邊往外走邊對著嚴黃說“早晚給你點教訓之類”的狠話。
“等一下。”兩人背後傳來嚴黃的喝止聲。
段長河暗道不妙,他以為嚴黃要對塗田明出手。
塗田明則是不以為然地轉過身來,“怎麼著,我們比劃一下?”
“塗田明,今天我就不和你一般見識了,我希望你嘴巴今後乾淨一點,否則,你的臉蛋就會和你的朋友一樣,主動找抽。”
嚴黃看向塗田明的目光有些冷峻,塗田明還要放些狠話,被段長河拽住了。
看到這二位出去了,許斌也不惦記著醫藥費賠償的要求了,跟著就要往外走。
嚴黃用手指一點他,“你不能走?我們的事兒還沒完呢!”
聽到嚴黃這樣說,許斌站住了腳步,塗田明卻怒了,又要回來和嚴黃理論一番,被段長河阻止了。
兩個人走到了院子裡,段長河開始給一腦門子問號的塗田明答疑解惑了。
“先不用管許斌,讓嚴黃以後多一個有份量的敵人不好嗎?我們可以看熱鬧。”
塗田明剎那明白了,恭維道:“老大,你是能文能武啊,想的長遠。”
段長河心情一下子又不好了,他媽的,對於你這樣的蠢貨我能文能武名副其實,在嚴黃那裡,就是個笑話。
“走,喝酒去,看著他們就煩。”段長河率先向酒吧走去。
屋內,許斌口氣不善地問:“得寸進尺是嗎?這是我的地盤,信不信現在我就叫人來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