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暖今天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氣,想起昨晚的霍司銘,還有今天遭受的種種,憤怒達到了極致。
霍司銘抓住她長腿要分開的時候,她使勁全身的力氣狠狠一腳踹在他胸口上。
霍司銘本就醉了,加上情動之際,壓根沒想到她會有這一出,被踹得摔在地上。
陸暖快速攏好自己衣服,剛想要走,霍司銘炙熱大手抓住她的手腕,啞聲道:“別走……”
說著又要吻上來,陸暖心下一急,抓起桌麵上的酒瓶子,使勁的砸在了霍司銘的腦袋上。
霍司銘疼得悶哼一聲,身體重重摔在沙發上,捂著額頭一時起不了身。
陸暖見此,趕緊跑出房間,頭也不回的從安全通道離開皇嘉酒店。
外麵的公交站停了一輛公交車,她迅速跑了上去。
公交車上陸暖緊緊抓著自己身上的大衣,回想昨晚和今天的遭遇,禁不住鼻頭發酸,紅了眼眶。
陸暖換了兩趟公交才回到住處。
她身心疲憊的往略微破舊的小樓走。
這裡是老城區,房子看起來破舊了些,但房租便宜,對於一塊錢恨不得掰兩半花的陸暖來說,這裡租房是最好的選擇。
才上樓,陸暖發覺自己房門半開著的,心咯噔了一下,快步走過去。
房門是被人撬開的,而屋裡三五個男人正在東翻西找,屋裡被翻得亂七八糟的。
陸暖臉色一白,下意識轉身要跑走,屋裡的光頭男人立馬跑出來攔住她。
他惡聲惡氣地道:“想走?你就是陸暖吧!”
陸暖縮了縮身體,強忍著害怕,梗著脖子,“你們幹什麼!知不知道擅闖民宅可是犯法的!我可以報警抓你們的!”
光頭男像聽到了什麼笑話,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報警?好啊,你倒是報警啊,第一個先抓的就是你弟弟陸浩宇!他欠了我們一大筆錢,人現在找都找不到!”
光頭男拿出一張欠條遞到陸暖麵前。
陸暖一看,咬了咬唇,“我不是他姐姐,你們認錯人了!誰欠你們錢的,你們找誰去!找我幹什麼!”
陸浩宇是陸暖同父不同母的弟弟,小小年紀爛賭成性,欠下一屁股的賭債,經常來堵陸暖要錢,無恥到了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