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成為鎮委的不一定也能成為記錄者,而能成為記錄者的又不一定是鎮委。”
“而時至至今,我們連記錄者到底擁有的能力有多大這無法測量,而他們的能力使用方法也是千變萬化,比方說那些記錄者所用過的東西,所說過的話,甚至都可以堪比一個普通點的鎮委的全力鎮壓,而想要成為記錄者,以上的一切都在告訴我們,這是一個艱難的事情。”
“我不知道你李岐為什麼想要成為記錄者,我也不想知道你的為什麼,但是我只想跟你說這麼一句話,最後能夠成為記錄者的,無一不是人生的經歷豐富,思想博遠之人。”
說完這些話後,苟詢看著李岐,臉上的笑容似乎在說,我說了這些,你應該聽懂了吧。
李岐:“…………………………”
李岐的表情十分的古怪,他現在真的好想跟苟詢說一句。
“我只是聽懂了…………一半?”
好吧,這句話在還只是在從心裡到喉嚨的路上就被李岐給憋了回去,這話說出去,怕是苟詢直接不給他李岐好臉色看了!然後李岐因為心裡的話給憋了回去,自己也沒怎麼明白,臉上的表情有些古怪的回了句:“額~我聽明白了,你……還有什麼事嗎?”
好吧,就在不久之前李岐還對著這人情世故嗤之以鼻,現在就啪啪打臉了,看著這苟詢點著頭一臉滿意的樣子,李岐裝著自己知道樣子的回應著。
“嗯,除了這個,還真的得通知你一件事情,那就是今天晚上有人要請你吃餐飯。”
“有人請我吃餐飯?誰?在冶河,我除了你還有那言秘書,認識的可沒有幾個。”
如果不是苟詢字正腔圓的說出這番話,李岐還以為苟詢說錯了,還是自己腦子迷糊了。
“當然是因為昨天的事故,放心,我也去。
苟詢這麼一說,李岐一下子瞭然了。
“那他們是什麼意思,這餐飯就是算事了了?”
“當然不算。”苟詢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聽著苟詢的話後,李岐頓時一怔,不過隨後苟詢接下來的話,卻是讓他一下子緊繃的身體又放鬆了下來。“我們中國的人被侮辱了,不來個賠償什麼的,就想事了,怎麼可能?!”
苟詢笑嘻嘻的話裡透露出的意思可想而知了。
李岐看著笑眯眯的苟詢,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
良久,李岐道了聲。
“謝謝苟詢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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