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跟他們以前所預想的不一樣。
布魯克林在聚攏勢力之初,雖然也是用的「個人原因」,但歸根到底,他陳述的方向是覆巢之下無完卵,他倒下,其他人也不會好過。
可現在他們發現,事情好像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矛盾的核心似乎不在聯邦內。
矛盾似乎只在布魯克林個人身上。
軍方要布魯克林做什麼,以前誰都說不好,物傷其類也好,唇亡齒寒也罷,總之都是出於對未來的擔憂,大家聚在一起,制定了計劃。
現在情況發生了變化。
艾瑞克·艾爾維斯出現在磕爛可能只是馬克·米來的個人原因,甚至可能只是艾瑞克·艾爾維斯的個人原因。
可能只是個巧合。
可能艾瑞克·艾爾維斯只是想去賺個外快。
這誰都說不好。
但在這個時候,沒人會抱著僥倖心理這麼想。
大家更傾向於艾瑞克·艾爾維斯的動向,一定程度上代表了馬克·米來的動向,馬克·米來的動向又代表了軍方的動向。
艾瑞克·艾爾維斯出現在磕爛,不是巧合!
這樣一來,軍方要用布魯克林做什麼,雖然可能各有各的猜測,但說到底,軍方可能看重的是布魯克林的身份,僅此而已。
軍方跟布魯克林沒有私怨,一切都只不過是巧合。
恰好軍方需要一個在司法界有能力,又好控制的人,恰好軍方需要在司法界做出某些行動,恰好布魯克林出現了,恰好布魯克林符合要求。
跟其他人沒關係!
沒有布魯克林,溫士頓跟弗蘭克可以瓜分紐約,順便幫布魯克林管理他那一份。
沒有布魯克林,哈佛議會需要重新推舉議長,掌握哈佛這股龐大的勢力。
沒有布魯克林,對很多人都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沒有布魯克林的世界,只有那些依賴布魯克林而生存的人,才會受到影響。
比如鮑勃,比如邁克爾·德西亞託,比如丹·麗斯。
或許還要加上一個伯克·福斯曼。
伯克·福斯曼希望哈佛越來越好,布魯克林對哈佛的作用某種程度上符合他對哈佛的願景,或許在他心裡,保住布魯克林,就等於保住了哈佛的未來。布魯克林等於哈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