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的建築規劃可能存在一些問題,部分不法機構可能鑽了規則的漏洞,為了確保州政府的資源財富不被盜用,我們計劃徹查137家組織機構的土地使用情況。”
“法院最近比較忙。”布魯克林也跟著說道
“我們這邊的排庭時間已經排到下個月去了。”
“但我們需要注意布倫納……”布魯克林剛提醒一句,就被弗蘭克打斷了。
“別管那個老頭兒,他生病了,正在貝爾維尤公立醫院搶救呢。”布魯克林心裡一驚,智商開始掉線,疑神疑鬼的問道
“弗蘭克,不會是……”
“你想什麼呢?”弗蘭克說話的嗡嗡聲終於重新被大嗓門所取代,他吐字終於清楚了
“那個老頭是肝癌,我做了什麼能讓人得肝癌?”
“你怎麼知道的?”溫士頓八卦地問道。弗蘭克哼了一聲
“我們的線人遍佈全紐約。”
“他在接受化療?”布魯克林問了一句,把話題重新撤回正軌。
“是的,據說是晚期。發現的太晚,已經沒有手術的必要了。”弗蘭克又重新恢復到嗡嗡嗡的狀態,講話含混不清,像是個喝多了的醉鬼。
“也就是說,他參和不進來了?”
“除非耶穌降臨,親自給他做手術。”
“會不會是假訊息?”
“這根本不是訊息,是情報!!”弗蘭克似乎感覺自己的專業性受到了侮辱,衝著電話大聲喊道。
布魯克林將手機往旁邊挪了挪,感覺弗蘭克口口聲聲說自己感冒,但卻這麼中氣十足,可能是在騙人。
雖然布魯克林口中說著懷疑訊息真實性的話,但實際上他已經開始考慮布倫納罹患癌症後要做的事了。
這是一條影響重大的訊息,或者說是情報。不論是在紐約這片土地上,與彭斯·諾頓的鬥爭,還是布魯克林構想中打破紐約陳舊格局後構建的新格局,亦或者是他謀劃進入上訴院,耶魯與哈佛的鬥爭……方方面面來看,布倫納都是布魯克林的大敵。
此前布魯克林向伯克索要補償,聽上去對布倫納並不在意,彷彿他就是一隻小螞蟻一樣,隨時都能碾死。
但實際上不是這樣的。布倫納可是跟來利·克魯搭檔多年的同事兼好友,以來利·克魯的高調,說布倫納沒發現異常,打死布魯克林都不會相信。
可這個傢伙不僅沒有受到來利·克魯的牽連,甚至還直接成為了首席法官。
當時布魯克林沒看出什麼來,畢竟來利·克魯的倒臺牽引出了太多的事情。
可現在想想,光是哈佛與耶魯之間的宿怨,布倫納能就任首席法官就足夠令人吃驚的了。
來利·克魯不管是什麼顏色,他都是哈佛人。結果一朝倒臺,布倫納不知從哪兒冒出來把第二巡迴院變成了耶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