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聲迴響在房間中，牧綿愣愣地盯著螢幕，在即將結束通話的時候接通了。喬久嘆了口氣，退出了臥室，去次臥和助理交代後面的行程安排。
對面的人氣色很好，上一次見面……好像是半年前？
衛褚不動聲色地笑了笑，“說來我們有半年沒見了，什麼時候見一面？”
“大家都忙，等有時間再聚吧。”牧綿心裡有些發笑，這大概是第一次聽到對方約見面。以前，自己只要有了假期，都會約對方，只可惜……
沒有人提起話題，兩人就這麼對峙著。
“我最近喜歡上一個人，想娶回家的那種。”衛褚放下手機，轉身看向窗外，地面上的車川流不息。
聽到這一句，牧綿愣了下，才緩緩開口說道，“是嘛，那恭喜了，結婚時一定到場。”
以前，牧綿總會說起自己拍戲的各種趣事，如今，兩人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他們已經無話可說。
結束通話影片，牧綿看著天花板久久不語。
而實際上……
“大大，你在想什麼？”
“想等會吃什麼。”
一一斜了她一眼，擔心大大的自己果然是個傻的。
“你監控到白沫兒的異常了嗎？”
提到這個一一顯得有些興奮，“監控到了。”
將一些異常的畫面投放出來，一一充當瞭解說員。
五官雖說變化不明顯，但是將一年前的她和如今的她對比，區別還是蠻大的。可別說什麼張開了的話。
“大大，要接觸一下嗎？”
一一認為這個白沫兒肯定也有一個類似系統的外掛，這還是它第一次碰見。
“是你的同伴？”
“不是，同一個位面不會允許兩個系統接任務的。”
它們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好嗎？
那就是野生的？牧綿也懷疑對方有外掛，但是具體的是什麼，確實需要近距離接觸才清楚了。
“野生的系統是怎麼回事？”
“應該是之前叛變的。”一一眨了眨貓眼，“之前公司發生過動亂，有些系統鑽漏洞，違反了原則，肆意破壞未成形的位面。”
好吧，雖然它說的語焉不詳，但是牧綿大致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你能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