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展說道:“都已經病成這樣了,還敢跟我如此玩命,這一點上,我們還真是很像。”
風展長嘆一聲,說道:“給我一天時間,我要安頓好依米,交待些事情。”
風倦離點頭。
“另外,這些年你在做什麼,你要給我和死去的孃親一個交待,若這個答案我不滿意,我隨時會反悔離開。”
風倦離說道:“這是一場浩劫,我之所為,其實你孃親都知道,這些年我亦每天活在悔恨中,但終究是在悔恨裡,繼續著我的事情。我會將一切都告訴你。”
風展不知道掌櫃他們到底遇到了何種麻煩,但現在,他沒辦法趕去支援了。
如今的一切,只有靠掌櫃自己了。
……
南沙城。
唐閒每天都會來南沙城,偶爾也會來南沙客棧,每天都是以不同的樣子,不同的身份,再是不同的時間來,沒有任何人察覺到這些三葉境界的武者其實都是唐閒一個人。
這便是唐閒的本事。也因為唐閒,才使得天機閣調查魔宗總部的事情格外費力。他們根本沒辦法調查一個如同唐閒這樣難以徹查的人。
在摸清了荒月神教的意圖之後,客棧一行人與魔宗之人也都等待著荒月神教的下一步動作。他們雖然找不到唐閒與魔宗,但卻依舊能傳達資訊。
天機閣的高手們陸續趕到了南沙城,前往了荒月神教的教壇,亦即月河塔。
而為了邀約魔宗與客棧的一行人於月河塔一戰,天機閣黃玉司的顧三秋在南沙城所有酒樓裡都留了一副字畫。字畫的內容在外人看來根本不知意義。
月夜之下的一座塔,雖然畫工十分出眾,但意味難明,塔頂之上有一個沙字便連唐閒也不明白是何意,這幅畫的落款也沒有名字,只有一個時間,這個時間在三天之後。
唐閒看到這幅畫的瞬間便明白了這幅畫的意思,他沒有去問南沙客棧的店家取這幅畫。天機閣耳目眾多,他不會做出任何有可能暴露行蹤的舉動。他默默的記住畫中的內容,並未說話便離去了。
幾日前他替書生寄了一封信,前日,他添置了不少糧食,以不同的身份,不同的樣子去不同的各家米鋪肉鋪菜市買了食物,昨日,他又用其他身份與樣子為鍾雲秀添置了些藥材。地宮之中雖然不那麼潮溼,但終究有人不適應。
唐閒是很忙碌的,但作為唐家千年來最出色的天才和魂鎖境界的偃師,他的所有舉動都讓人無法挑剔出任何毛病。在這一點上,天機閣昊天教荒月神教帝國都拿唐閒沒有辦法,甚至被潛入了也完全感覺不到。
只是荒月神教的人似乎也放棄了對魔宗總部的搜查,唐閒注意到,以前幾日不同,那種被很多目光掃視的感覺不見了。唐閒作為頂尖的諜報者,本身便有著一種反偵察的敏銳,早些天他能感受到很多人的目光,僅僅是感覺,他都能區分出來自多股不同的勢力。比如帝國勢力與天機閣荒月神教的勢力。
但今日,唐閒卻感覺不到了。他大概猜測出了天機閣的用意,依舊小心謹慎的出城。他還是得將一切告知於書生和卿妙月,這二人分別為客棧與魔宗的智囊,每次給出的意見都有眾人未曾想到的地方。
但唐閒也意識到,這幅畫的內容該是一場邀約。
也許……客棧魔宗與荒月神教的最終的對決,就將展開。
 誒,還有幾個鏡頭來著,暫時就不寫了,七千來字也算爆更了,是真的賊累。寫了幾個小時了,受不了,還有一堆事情要做。比如睡覺,睡覺,睡覺。另外真的不想寫父子父女相認什麼的,所以宸沙這個角色,最終我敲定了還是活在回憶裡做一個無敵的傳說好了。楚國那邊就暫時不寫了,反正風展肯定沒多久還是要回來滴,我是比價偏愛跑堂的,接下來的戲大概就是客棧也天機閣的全面對決了,很麻煩,因為場景比較多,我得好好構思一下。希望能寫好一點。然後,大概這部分完了,序章裡的劫法場就很快要到了。說不定也是這個月的事情。挺期待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