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個官員,我相信你知道我指的是誰。”
沈小獵的眼中有著濃烈的殺意。
“御史大夫王爭這些年在朝中的形象,我想公子您比我清楚,而其子的作為這些年
作為同窗,公子也清楚,如果您要贏得光明磊落,扶植明正,打壓王爭,必然會讓您得償所
願。”
“照你這般說來,我言家,該當為了一個已經下獄的從五品,捨棄一個當朝一品?
”言醒的聲音忽然變冷。
“且不說這樣的得失,若我言家真這般做了,那些依附於言家的人豈非都將膽戰心
驚?將來誰還敢依附言家?”
言醒再次停住,再次回頭。
沈小獵這次沒有低下頭,而是直視著言醒說道:
“公子,你要言家作為庇佑他們的一顆大樹,還是要言家作為驅策他們的一把利劍
?”
言醒沉默。
“王成羽為何能在京都為非作歹?王爭為何敢如此手段陷害明家?無非不過是仗著
言家作為靠山。因為他知道,最終的審訊權利會落在言家手上。王爭一個當朝一品尚且如此
仗著言家之名做盡壞事藐視王法,那那些依附於言家的低官之人呢?是不是會上樑不正下樑
歪?”
“如今解救明家,扶植明家打壓王家,可以說會讓言系內部多一個清廉正直的好官
而少掉一個名為依附實為利用的蛀蟲。”
沈小獵的語氣很平靜,他只是在說著言醒心中早就明白的事實。
只是有些東西就算發生了,但只有自己知道,和別人也知道是不同的。
就好比,城東武家餅店的老婆跟一個西門家的秀才私通,武家老闆是知道的,但只
要別人不知道,他還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外人眼裡,彷彿他還是有一個漂亮妻子,可如
果別人知道了,那性質就不再一樣。
這些年,世人皆以為,言系的人為非作歹乃是言家刻意包庇,這樣自然能彰顯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