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輕車熟路的回到了了定風陵,聖殿的人早就埋伏在這裡,他們這次可以說賺了個盆滿缽滿,畢竟這麼多年第一次進到巫族的大本營,還知道了這條密道。
能哥被聖殿的人背了起來,我們的速度迅速提升,很快就進了怨偶森林,來的方向已經沒辦法再走,而且聖殿的人也開闢了另一條路出去,這倒是省了我不少事。
接下來這一路上能哥和羋夜都昏迷不醒,我現在真的是恨死自己,都怪我太蠢了,不然也不會讓能哥和羋夜受那麼多罪,看著羋夜臉上那觸目驚心的傷疤我真的恨不得現在就去蹇寒衣臉上也來一刀,這個惡毒的女人,怎麼下得去手。
“風凌子,我決定了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讓巫族的人付出代價。”我看著昏迷的能哥和羋夜說道。
“淡定。”風凌子小心的處理著能哥和羋夜的傷口。
能哥全身遍佈的鞭痕,一條疊著一條,好多地方皮開肉綻,血肉模糊,和衣服粘在一起,一扯都帶下一片血肉,我真的奔潰到了極點,第一次覺得自己太無能。
“你去前邊吧。”風凌子嫌棄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畢竟現在最重要的就是救治能哥和羋夜,“拜託你了,看看有沒有被下蠱什麼的。”
風凌子擺了擺手,示意我趕緊離開。
“真是個不錯的小夥子。”風凌子自言自語的說著,手上熟練的扯下粘在血肉裡的布條,然後上藥包紮一氣呵成。
我再見到他們的時候,能哥和羋夜的傷已經處理好了,看著他們已經沒有那麼一臉痛苦我樣子我稍稍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有沒有蠱蟲?”我拉著風凌子問道。
風凌子眉頭一皺,有些扭捏的說道:“沒有蠱蟲,但是他們中了痋術。”
我想起羋大叔自殺的那一幕,不由得一下子沒站穩差點摔在地上,還好零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我。
“能解嗎?”我心裡其實明白沒有藥物控制那東西隨時都會爆發,但是養痋的蟲那麼多,我連蹇寒衣給他們吃了什麼痋蛹不知道,拿什麼剋制那個該死的痋蛹生長。
我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折磨,奔潰的坐在地上,肯定是因為我取出了蠱蟲她才會下那麼狠毒的巫術。
“解不了,但我想辦法控制一下還是可以的。”風凌子並沒有因為要安慰我的意思,照實說道。
“嗯。我自己呆一下。”我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躺在車裡的能哥和羋夜,我不想看他們這樣被折磨,如果可以我可以拿自己去和蹇寒衣交換,但是這個狠毒的女人真的會解開他們身上的痋術嗎?我不敢去賭,畢竟如果他們進了勒墨陵寢的話我也沒有利用價值了。“對了,滿足一切願望的那眼號稱天地之初的泉水。”
我激動的站了起來,然後像著風凌子跑去,拉著他到角落,他一臉嫌棄的看著我這個智障。
“風凌子你聽說過勒墨陵寢裡那眼泉水嗎?”我激動的問道,就好像買到了最後一個限量版手辦的宅男。
風凌子愣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像有那麼一回事,但是那只是傳說。”
“哈哈哈……那就是有,我不管了,這是一條出路我得去試一試。”我開心的跑到零身邊催促著她趕緊出發。
入夜的時候我們總算到了一個可以落腳的地方,他們把能哥和羋夜安排好之後便消失不見了,這些人估計是準備去執行下一個任務,另外意外的是零也離開了,一下子就只剩下我們四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