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話音剛落,餘白眼中露出明顯的喜色,她想起來了?
我沒看,刪掉了。餘白整個人化為冰雕,被一錘子砸下,身體從上到下,從裡到外,碎了,碎的不能在碎了。
心裡鬱悶的無可附加,怒氣也隨之而來。
從來沒有人可以忽視他到如此地步!
“你······”責備的話還未說出口,在對上許安清澈無辜的眼神之後,心底那股火氣轉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再大的怒氣和鬱悶也化作無盡寵溺,輕聲道:“扔掉就扔掉了。”
餘白髮現,許安簡直是他的剋星,是他心底誰也無法觸碰的柔軟。
第一次見面,許安對餘白的第一感覺是,這個男人如不染凡塵的白蓮一般,清潤如墨,俊美絕倫。
之後在麵攤上的進一步接觸,許安發現,他舉手投足間盡顯高貴典雅,他在哪裡,哪裡便成為一道亮麗的風景。
他是落入凡間的蓮,是居於高位的上位者。
第二次見面,許安怎麼也沒想到半月前偶遇的男人竟是跟蹤狂!居然以送早飯之名行不軌之事,致使她對餘白的感覺一落千丈。
他是表裡不一的臭男人。
第三次見面,他依舊以送飯的名義,引誘她放他進門,她口頭警告之後並無效果,只能打110尋求警察的幫助。
這一次,他在她眼裡,成了衣冠楚楚的神經病。
可是此刻,許安迷茫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和一個只見過三次面的陌生人,她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害怕。
餘白看她神色百變,惱怒,深思,不解,迷茫······不禁覺得好笑又可愛。
走上前伸手撫摸著她皺起的眉頭,一下一下輕輕的順著。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對於他突然的觸控,許安不僅沒有躲開,反而像小貓似得,乖乖的不動,任他摸摸眉毛,揉揉頭髮。
她很喜歡這種感覺,有點癢,心裡卻有暖流湧動。
許安發現,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她不曾排斥過餘白的靠近,而這一秒,他如對待寵物般的動作更是讓兩人間瀰漫著溫馨。
讓她萌生了一種這畫面發生過無數次的錯覺。
“餘白,我們以前是不是認識?”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問過這個問題。
餘白心中一動,下一秒壓制住差一點脫口而出的話。
我們不止是認識。
十餘年的陪伴,你是我打小定下的小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