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東被突如其來的襲擊驚呆了,竟然有人真的敢在公會里私自動手,他們就不怕受到處罰嗎!
在這一刻,真正經歷了生死洗禮的修士和溫室裡花朵之間的差距顯現了出來。
長期經歷戰鬥的修士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會下意識取出兵器進行防禦。
而溫室裡的花朵,平時看起來嬌豔無比,很有氣勢的模樣,可到了生死關頭反倒變得不知所措起來。
劉志東萬般寵愛集於一身,哪裡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愣愣的站在原地連抵抗都忘記了。
瞪大驚駭的眼睛,只有腦子裡不斷迴盪:怎麼可能,他們怎麼敢~!
三道身影眨眼就衝到了近前,鋒利的兵刃毫不猶豫的刺了出去。
叮叮~兩聲輕鳴的脆響。
護衛鬥獸場的金丹期修士出手了,瞬間彈開了亮銀長槍和長刀。
金丹修士單手一番,一枚銅鈴出現掌心,輕輕一拋。
銅鈴飛到狗剩的頭頂,懸浮在半空中發出一道光芒,好似囚籠一般將狗剩鎖在了裡面。
“嗚嗚~!”狗剩呲出獠牙,無論是用頭撞擊,還是鋒利的爪子都無法撕破光暈形成的囚籠,急的哇哇大叫!
楊長生和姜逸峰在巨大的力道碰撞下,腳步連連後退,目光凝重的看著突兀出現在前方的中年勁裝男子。
林姓金丹修士昂頭傲然說道:“而等公然違抗公會禁令,自己去執法堂接受處罰吧!”
“前輩,是姓劉的賴賬在先,我們逼不得已才動手的!”姜逸峰急忙開口解釋。
“哼!就算他賴賬,也不是你們動手的理由!”林姓修士冷冷說道。
楊長生臉色沉了下來,冷冷說道:“前輩,公會的規定好像是不準無故動手私鬥,但如果有一方有錯在先,是可以先將其那下再等公會作出裁決。”
“就是就是!根據公會規定,姓劉的當場賴賬,我們是可以將其重創擒拿的!你不准我們動手,這偏架也拉的太明顯了吧?”姜逸峰索性撕破了臉皮質問。
林姓修士眉頭皺起,原本以為憑藉前輩的身份呵斥兩人一番,替劉志東解圍的,沒想到兩個小小的築基期小輩竟然敢質疑他,心頭不由有些惱火。
劉志東彷彿在生死間遊走了一遭,後心已經被冷汗浸透,等到回過神來急忙激動的叫道:“林叔,替我殺了他們!哈哈哈,你們死定了!”
林姓修士沒有搭理他,心裡暗罵不已:蠢貨,這時候還叫叔,不是擺明了彼此的關係讓人詬病嗎!
現場可是還有數千吃瓜群眾的,事情若是傳開,一個處事不公的罪名就能扣光他這個月的俸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