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達被抬下擂臺,儘管渾身血色,靈力幾近枯竭。但他卻異常興奮,沒有一絲委靡之色。
“族長,我還活著。”盛達說道,“我賭嬴了,有獎金沒有?”
“好好養傷。”盛春秋喂他一顆培元丹,說道,“一萬金幣,隨時可以兌現。”
“下一場,麻煩族長幫我押一萬金幣,賭盛冉勝。”盛達服下丹藥,臉上恢復一絲血色,笑道,“希望他能嬴。”
“抬下去。”盛春秋說道,“我幫你押盛冉贏。”
“老大,你覺得誰會嬴。”上官明不知從哪兒弄來一隻烤羊,他一邊津津有味的吃著烤羊肉,一邊看著臺上戰在一起的盛冉與王軍。
“兩人都是後天六層,平手的可能性很大。”盛世說道。
“盛冉肯定嬴。”盛若離說到,“昨天,我見你和參賽的後天境武者秘聊,恐怕你送出不只是丹藥這麼簡單吧。”
“我只是送他們些保命的手段而已。”上官明說道,“他們都我的財神爺,我在他們身上壓的可是真金白銀,輸了是小,本公子賠了錢可是會心碎的。呵呵,老大,你和王老虎之戰,我該押誰嬴啊。”
“押王老虎吧。”盛世盯著臺上的戰鬥,總覺得有些古怪,他不輕聲“咦”了一聲。
“小子,你也覺出不對。”靈老說到。
“剛開始沒注意,現在越來越擔心。我總覺得王軍身上有他的氣息。”盛世說到,“雖然很淡,但肯定有。”
“眼光不錯。”靈老說到,“你說的那個王軍肯定服用了某種丹藥。血袍是曾經的魔帝,他的手段自然很多。既便我想幫你徹底除掉他,也不可能。混沌濎已認你為主,我雖然是器靈,但也只是名義上的,我已不能操控它的威能。你能用,卻又修為極低,無法提供巨大的靈力。況且,我懷疑王老虎也不過是他的一個分身,他真正的本體極有可能存在某個隱秘的地方。等待時機,毀滅世界。”
“他毀滅世界我不關心,那是那些大老爺們的事。我只關心我家族的安危。”盛世說道,“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總有些芻狗不甘被揉藺,自然要反抗天道。我要求長生,自然也是要被滅殺的芻狗,血袍也是。也許哪一天,我的手段比他還要殘忍。但血袍敢危極我的家族朋友,我就得滅了他。這世界,誰也別提誰正義誰邪惡。一切都是力量至上。我曾說過,天若阻我,我便滅了這天。”
“哈哈,這才是我的弟子。”靈老仰天大笑,“不過,盛冉輸了,可能還會丟命。血袍給王軍服的應該是以自身精血練制的血魔丹,一旦激發,瞬間可借用血袍的實力發出致命一擊,後天六層,連螞蟻都算上。”
此刻,擂臺上盛冉顧不得身上的傷痕,他從懷中摸出一顆爆靈丹塞入口中,說道,“王軍,打了這麼久,該結束了,受死吧!”
“是嗎?既然你急著找死,小爺送你一程。”王軍詭異的一笑,一拳轟出。
“不過如此。”盛冉靈力暴漲,靈力摧毀力堪比後天八層,達到驚人的六象之力,“開山拳。”
盛冉的拳頭帶著足以當場碾死王軍的氣勢衝出。
“王軍完了。”臺下的眾人驚呼,“爆靈丹果然妖孽。”
王軍的拳與盛冉的拳碰撞在一起,本該飛出殘死的王軍依然站在臺上保持著出拳的姿勢。
盛冉直接被一拳轟飛,狠狠的撞在靈力護罩之上,護罩向外鼓出一個人形。出拳的右臂已經血肉模糊,胸口出現一個透明的血洞。
“啪。”盛冉的屍體在眾人的驚訝中落地。
盛春秋心痛的揮揮手,盛家的子弟上臺將盛冉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