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基期的威壓像一張網,將王老虎與他的手下籠罩。
王大一口鮮血噴出,氣息委糜。
汗,從王老虎的臉上流下。
他仿彿陷身於泥沼之中,掙扎動彈不得。
從王二到王十半跪在雪地裡,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
王老虎艱難的說道,“盛族長以大欺小,想殺人滅口不成!”
盛春秋說道,“擾我女兒大喜,辱我盛家,滅了你有何不可。”
王老虎說道,“你想挑起盛王兩家的決戰?我是王家少族長,殺了我,你盛家擔的起嗎?”
盛春秋說道,“此處皆是我盛家之人,我滅了你,自然不會留下痕跡。至於你的隨從,你覺得他們今天有人能活著離開嗎?”
藥辰說道,“你爹做事還真狠辣,怪不得世弟有恃無恐。他早料到你爹會痛下殺手。”
雪舞糾正道,“是咱爹。”
藥辰說道,“夫人說的對。咱爹還是很看重你這個女兒得。有些事你不該瞞著他。”
雪舞道,“有些事還是瞞著好,你不也有秘密嗎?你若公開,我何必瞞著,嫁的這麼辛苦。”
藥辰說道,“夫人說的對。”
王老虎無懼的說道,“我料想盛族長不會殺我,恐怕你也不敢殺我!”
“沒有我不敢殺的人,既便你老爹來此,我也要滅了你再說。”盛春秋殺意已決,他必須殺了這些人,不僅是為了盛家的聲譽,為了女兒,為了兒子,他也必須動手,以絕後患。
王老虎戲謔的笑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塊玉牌,“盛春秋,看看這是什麼!你敢動我,我要你盛家雞犬不寧。哈哈……我是林大師的弟子,今日我就搶親了,你敢怎樣?”
盛春秋看見那塊玉牌,他猶豫了。
玉牌上的丹字散著柔和的綠光。
林大師是秦城唯一的丹師,盛王兩家武者的修煉丹藥都是向他所在的丹會購買得。說白了,他就是丹會在秦城的代言人。秦城的丹藥皆是由他手練制而出。得罪他無異於得罪丹會,只要他不高興,你一顆丹藥也別想弄到手。沒有丹藥,家族的發展將會舉步唯艱。
顧不了那麼多了,盛春秋想,以雷霆手段殺了他們,日後來個死不認賬,林大師也沒有辦法。至於王家,早晚會有一戰,既然無可避免,先殺了他家的天才,省得日後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