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頤濯看著他的臉色不對，靜靜地坐在一旁，一言不發。
顧辭書突然發現手中的酒杯。
“何琳，怎麼處理？”
程頤濯一愣，那個女人的名字，很久沒被提起了。
“做掉她。”顧辭書的聲音冷若冰霜。
即便何琳現在瘋了，但是她知道的東西也太多了，留著對他來說，是個威脅。
程頤濯心中一沉，良久才點了點頭。
江城和梁小冉在餐廳待了片刻就走了。
A市的晚風陣陣，吹在人身上，涼絲絲的，很舒適。
江城開車把梁小冉送到住處，沉聲道：“這兩天孩子先放在你這邊，週末我來把他們接走。”
梁小冉有點意外，明明之前江城說過，不讓她接觸孩子的，可是今天又是玩得哪一齣？
不過，她也沒有深想。
只要能和孩子待在一起，多大的委屈她都是樂意的！
“媽咪，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朵朵趴在她的肩膀上，聲音脆生生的。
梁小冉的笑容溫柔，“是嗎？今晚媽咪也給你們洗香香。”
諾大的房子內，因為有了兩個孩子而變得熱鬧起來。
梁小冉忙著給兩個孩子洗澡，講故事，等把兩個孩子哄睡了她才悄悄地出了房門。
彼時，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梁小冉起身開啟房門，顧辭書就站在門外。
“辭書？”
顧辭書的身上帶著一絲酒味，很明顯是喝了酒了。
“小冉，江城沒對你做什麼吧？”
梁小冉不自然地後退幾步，搖搖頭，“沒有，他就是單純約我吃了頓飯，並把朵朵和小衍交給我養幾天而已。”
“他會有這麼好心？小冉，你別被他給騙了！”
顧辭書輕咬著牙關，心裡對江城有幾分不齒。
梁小冉神色有些尷尬，別開臉去，轉移了話題，“好端端的怎麼喝這麼多酒？我記得你肝不好，少喝點。”
“為了應酬。”顧辭書有了幾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