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方澤滔聞言,當即臉色一寒,煞氣滾滾而出,冷冽無比的說道:“看來閣下是不打算給方某人這個面子了。“
陸鳳秋呵呵一笑,道:“你的大餅臉太磕磣,不值錢。”
話音一落,那方澤滔大怒,當即掣出長劍,挽起六、七朵劍花,一躍而起,便朝著陸鳳秋殺去。
周遭的那將陸鳳秋包圍的五六騎,也紛紛舉起長刀,朝著陸鳳秋砍去。
陸鳳秋抬起手來,蔥白修長的五指探出,五道指力貫破而出,袖風鼓盪,氣勁四起。
翻手之間,那高高躍起的方澤滔突然感覺到胸膛間有一股氣勁穿胸而過,下意識的低頭看去,卻是發覺他的心房處已經破開了一個小洞。
下一刻,他失去了意識,從高處跌落在地,已經氣絕身亡。
而那圍著陸鳳秋的五六騎也在同一時間好似被定住了身形一般,然後盡數從馬背之上跌落,倒地不起。
那邊剩餘的那些騎兵一看,紛紛大為驚駭,其中兩人相視一眼,當即同時大喝道:“快撤!”
那些騎兵沒有絲毫猶豫,拍馬便走。
然而已經遲了,一片片翠綠的樹葉從他們的脖子間劃過,只留下一道道淡淡的血痕。
身下的馬匹還在疾馳,人卻已經搖搖欲墜,在奔出不遠之後,墜落地上。
前面墜落的,被後面的馬匹直接給踩了過去,死的不能再死。
幾個呼吸之間的光景,剛才還大殺四方的精騎已經全部殞命。
只留下那戰馬的嘶鳴,還有風吹樹葉的聲音。
“道長哥哥,真的好厲害。”
婠婠赤足而起,飛至一匹馬背上,黃衣長袖,策馬而來,跟上陸鳳秋。
一雙美眸中,光彩流轉,頗為好奇的打量著陸鳳秋。
陸鳳秋拍一拍瘦馬的馬脖子,不作理會。
婠婠好似發現了什麼新奇的寶貝一般,與陸鳳秋並駕齊驅,俏聲道:“道長哥哥,你怎麼不理人家呢?難道人家長的不美嗎?”
陸鳳秋老神在在,充耳不聞,彷彿根本沒有聽到婠婠的話一般。
婠婠見陸鳳秋拿她當做空氣,卻是飛身而起,袖帶飄飄,朝著陸鳳秋紛舞而去。
陸鳳秋抬掌如刀,化出鋒利的勁氣,將那紛舞而至的袖帶給震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