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到底用什麼方法來拖時間呢?
王二浪開始思考這個問題,他認為這裡面有很大的操作空間,這些王公大臣會用什麼樣的方式來抱復自己呢?
這其中的門道,一時間王二浪也說不太清楚,只感覺有些不好辦了。
真的難說。
但是以王二浪的聰明才子,肯定是能想得到辦法來應對眼前的困局。
這困局,就像龍入籠。
文睪屠臨走前,也說過,自己會進入一個非常危險的困局當中,這是王二浪有些深信不疑的,至於這個困局是怎樣的,文睪屠並沒有說,也沒有過多的去表示,他只是認為,文睪屠在和自己說一劍非常普通的事情。
文睪屠又將文吉留在了王二浪的身邊,或許有些事情,文吉是知道一點點的。
走的時候,文睪屠沒有細說,但是不妨礙王二浪的猜測,這其中的貓貓妮妮,文睪屠稍微抬抬眉毛,王二浪也能知道,肯定是不好弄的,這其中又有多少危險,也是無人可知。
只是文睪屠相信王二浪吉人自有天相,能夠逢凶化吉的。
所以走的時候,什麼都沒留,就留個文吉在王二浪的身邊,讓王二浪照顧好文吉這個小屁孩子,然後拍拍屁股。
走人。
溜了。
就這麼走了。
留給王二浪一個背影,深藏功與名。不可一世,一切盡在不言中啊!
這其中的苦楚,王二浪又怎能不知。
現在就是為這三個問題感到棘手不已,非常難處理的一個問題,到底有多難,只感覺猶如洪水開了閘刀一樣,一股子山洪向自己爆發而來,王二浪就是這種感覺,感覺這麼的艱難,猶如水中的紙舟,猶如風中的花瓣一樣,一拍就散。
對於這些,王二浪只能往後面拖,讓國子監的人,刺頭後面跳出來,讓那些王公大臣,不要這麼早對自己不利。
國君不是站自己一邊的,想反,他非常樂意看到王二浪忙的手忙腳亂的樣子,或許他只會呵呵一笑,然後擺擺手,置之不理,哪怕王二浪就是去跪著求他,也不會得到任何的幫助,搞不好還會起反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