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帳子裡,憐箏問道:“現下外面的人已是瞧不見裡頭了,無論你說的何話,都不會有人分辨的出你是誰,你現在抬頭來回了我的話,你可是自願的?”
靜默了一會兒,帳子裡傳來宮女極輕的答聲。
“奴婢不願,奴婢是被強迫的。”
“那你們呢?”憐箏問。
宮女們搖了頭,異口同聲道:“不願。”
“那這輕薄了你們的賊子究竟是何人!”
簾帳裡還能瞧見那憐箏的身影,這聲兒更是剎那讓整個屋子靜了下來。
“回稟大人,玷汙婢子的乃是趙禕趙公公!”
“胡說!胡說!大膽!”
外頭的趙禕連忙朝下走了兩步,試圖撩了那帳子,十三用劍身擋了趙禕的手。
“大膽!你……你……你這是何意?”
趙禕沒能進的去帳子,倒是先將憐箏喚了出來。
憐箏冷眸一掃,“趙公公,不知你是何意?微臣正在問案。”
“貴妃娘娘……她……她……哪有如此審案的?”
董貴妃臉色已白,面色森寒地盯住了那下頭的趙禕。
方才,趙禕說是阮憐箏為了拿捏住她的把柄朝水牢去了,這才說動了她來。
眼下,又將這殺人案與他扯到一身去了。
這奴才好大的膽子!
“趙禕!你還不給本宮將事情解釋清楚!”
趙禕已是驚出了一身冷汗,連忙跪倒在地:“娘娘,奴才冤枉……奴才是太監……她……她怎可如此草率問案,娘娘明鑑……”
“如何問案,倒讓本宮也來瞧上一瞧!”
屋外長門開啟,皇后、席貴妃以及高妃竟是全都來了。
董貴妃驚得站起身,雙手死死抓住了身下座椅的扶手,險些將義甲掐斷。
竟是全都來了。
“這倒是新鮮,木蘭大人,你問案為何將所有的宮女全都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