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驚喜的看到,時函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
有了第一下,就有第二下,男人的喉結連續滾動了好幾下,看樣子,金液已經全部喂進去了。
然而這兩人是什麼鬼?
為什麼還糾纏在一起,一副難捨難分,情難自控的樣子。時函你之前不是暈的很徹底嗎,怎麼耍起流氓來的時候,就變得清醒了呢!
範化看不下去了,咳咳咳的猛地咳嗽了好幾聲。
邊澄如夢方醒,從男人嘴裡將自己的舌頭搶救出來。
她剛才也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好好的喂著解藥,男人的舌頭就伸出來了,她自然要抵抗的,但奈何技不如人,很快就被糾纏住了,這一纏她的意識就模模糊糊,幾乎難以脫身,要不是範化這驚天動地的幾下,邊澄還不知道要被折騰多久。
她擦了擦嘴,臉有些發紅!
該死的!
太忘情了,居然忘記現場還有第三人。
邊澄調整了下心情:“他大概要多久才醒?”
範化一怔:“他剛才不是已經醒了嗎?你們剛……”
邊澄好不容易壓下去的臉色又泛起緋紅:“剛才應該不是,我覺得他剛才的行為是出自本能,就算是你去親,他說不定也會纏著你!”
範化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面,被自己噁心的夠嗆,正要回擊邊澄,身後就響起一道微涼的男聲:“不會,邊澄,這世上我只會親你!”
邊澄身體一僵。
她覺得自己可能幻聽了,這玩意不可能這麼立竿見影吧!
她的眼裡騰起濛濛的霧氣,怕自己一回頭,男人依舊雙眼緊閉躺在修復倉裡。
正在猶豫不決之間,一隻帶著溫熱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男人的聲音分外的溫柔:“邊澄,邊澄……”
邊澄淚盈於睫。
她從前不知道,原來只要是由合適的人來唸,自己平凡而普通的名字,讀起來也能如詩歌一般的好聽。
邊澄回頭,淚眼婆娑的看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