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霖玲的保證下,系統選擇離開,唯留下一層層的繃帶包紮在霖玲的傷口上。
在通風管道中前行,系統穿過被霖玲破壞的層層隔欄,到達出口之時,忍不住回身望去。
最後它還是嘆一口飛出通道。
不知道為什麼,冷靜下來的系統回想起霖玲那時的表情,感到了絲絲的不安。
而在那原本華麗的房間中,地上一片狼藉。
所有能找到的東西都被霖玲找出。
拷問,在系統離開之時就已經開始。
“老實講,我覺得讓一個小傢伙看到太血腥的畫面實在太不好,對吧?殺手先生?”
霖玲斜靠在沙發之上,柔軟的身體像蛇一樣慵懶,斜放著的雙腳緊閉貼在椅腳下。
透明的玻璃杯被她拿在手裡轉動,幾乎吸收一切光線的黑色液體在其中搖動,一絲絲的波瀾迴盪在其中。
“所以看在我救了你一名的份上,現在是不是該回答你到底為誰做事了?”
男人躺在霖玲面前,斷掉的脊椎讓這人已再無法動彈。
他的手腕與腳踝處都有深深的傷口,外翻的皮肉暴露在空氣之中。
霖玲為何以防其他意外,還是挑斷了對方的手腳筋。
男人緊咬著牙關,緊盯著霖玲的雙眼中充斥著憎恨。
他沒有回答霖玲的問話。
霖玲都感覺有些佩服這男人的毅力。
即使她在挑斷對方腳筋故意施加了痛苦,這人還是沒有一點屈服。
意志力很強。
但也不可改變螢幕上那一個個的殘殺資料。
“哦,我忘了,你的嘴現在暫時說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