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此刻的復仇心理已經達到了頂峰。
他要殺了喬引,殺了這些人!!
為什麼沒沒有一個人替沈值說話,他又能夠成什麼威脅!?明明只是一位想著教書育人的老人罷了!
她不想明辨那麼多是非了,更不想知道別人的苦楚,她只知道,沒有一人替沈值說話。
幾位皇子也是面色鐵青,但是也在極力的維持著面子,只是繞是再怎麼維持,也壓不住心理的難受和目光裡面的閃躲。
喬引看了喬懷堇,忽而說道,“你看你們,都像什麼樣子?看老三,學學,這才是未來國君的樣子,泰山崩於前面色不改,只有他才最像朕的兒子。”
他此刻又讓喬懷堇成為了眾矢之地。
喬懷堇只是笑了笑,他雙手作揖,“能夠有一點像父皇,真是懷堇的榮幸。”
既然他要這麼做,那麼他這個做兒子的,自然要受著呢。
“你不可要讓父皇失望了。”
見分屍的已然差不多,他也就擺駕回宮了。
等喬引一走,文武百官才敢跟著離開,只是皇子們看喬懷堇的眼神有些異樣罷了,說穿了,也就是嫉妒。
喬懷堇看著腳邊的喬寧,“還站的起來麼?你不像是怕這些場景的人,怎麼會做這麼大的反應?”
喬寧像是腦子混亂了一樣,神叨叨像是毫無意識一樣地吐露出了一句,“殿下,我怕了。”
喬懷堇看著散去的人,“初寧”,他猛地腰身湊近她,伸手鉗住了她的下巴,讓她跟自己對視,“從你上了我馬車殺了桂桃的時候我就問過你了,後不後悔。
你現在沒有後路,你必須同我一樣在宮裡面飄搖,這樣,我在宮裡才能有一點樂趣,若是不行,今晚回去,便自行選個死法了了自己!”
他猛地甩開了喬寧的下巴往前面走了。
喬懷堇生氣了。
喬寧急忙站起身,跟在喬懷堇的身後,雖然腳步有些虛浮,但是還是盡力的跟著他。
“殿下,殿下剛才是我說的胡話,您不要當真,都是奴說的胡話。”
喬懷堇頓住了腳步,笑了起來,“呵呵呵,胡話嗎?人往往在深刻的恐懼之下就會說出實話來,你說,以後要是我和我兄弟們必須要鬥爭個你死我活,你是不是被他們抓去了拷打幾下,就要召出來,你這樣的人,信不得,也留不得。”
喬寧像是忍耐到了極限,終於怒吼了出來,“那你呢!你就不怕死嗎!?這是作為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