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從從正面攻上來,就要去抓他們。
“怎麼辦?快想辦法啊。”姬北亭對南亦舒說。
再這樣下去,他們兩個一定會被抓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啊。”南亦舒一邊抓緊藍子休的胳膊,一邊看向就要走到他們身邊的侍從。
難不成今天真的要被抓?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第一排攻上來的侍從卻像是被什麼擊倒了一樣,紛紛向後倒去。
其實不是像,本來就是,容裳在這些人要過來時就已經先一步來到南亦舒身側,抽出腰間的軟鞭,一個橫掃,將這些人擊倒。
南亦舒和姬北亭震驚地看著這一幕,什麼情況?難道是命不該絕,老天看不下去了?
“你做了什麼虧心事啊,才會天怒人怨。”南亦舒問藍子休。
“放手。”藍子休冷冷地說,他察覺到空氣中有動靜,而且有殺氣。
“我放手,你會讓你的人撤退嗎?”南亦舒看著被驚到不敢上前的人問。
“你們……”藍子休說。
可是他還沒說完,就感覺腹部一陣疼痛,他腹部中了一刀。
容裳就是在揮出鞭子以後,趁著時機捅下這一刀的,剛剛藍子休察覺到的響動就是她發出來的。
她的藏匿功夫不好,而藍子休的耳力太佳,如果不是南亦舒和姬北亭牽制著他,只怕容裳得不了手。
趁你病,要你命。既然藍子休現在阻攔他們,是敵非友,那容裳只能對不起他了,不過她沒有直擊心脈,想來還是有救的。
南亦舒和姬北亭看著藍子休腹部的傷口,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情況?
兩人牽制的力量減小,藍子休痛苦地跌在地上。
初音趕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一群人都愣住,而藍子休跌在南亦舒和姬北亭中間。
“主子。”初音跑過去,卻不敢碰藍子休。
“我沒事,初音,將這兩個人抓住,小心,這裡還有其他人。”藍子休看著剛剛想跑,如今陷入包圍的南亦舒和姬北亭,有看一看四周,對初音說。
“主子,你別說話,我帶你去看大夫。”初音緊張地說話都帶著顫音。
“這傷,不致命。”藍子休安慰初音,但也是實話。
他不明白既然對方有機會殺了自己,為什麼不是直擊命脈,僅僅是讓他受傷。
“主子,你現在必須去醫治。”初音堅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