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到外面小心一些,那裡有守衛。”容裳對任平生說。
她倒是還好,那些人看不見她,可是這個人就不好帶出去了,容裳看著身邊看起來柔弱的人,有些頭疼。
“你會武功嗎?”容裳突然想起這一點,問任平生。
“不會。”任平生想了想,搖頭說。
“那我們怎麼出去啊!”容裳更加為難了,他若是會些武功,關鍵時刻還能起點作用,可現在,他這一文弱之人,想將之從眾多守衛嚴防死守下帶出,簡直就是為難她。
“我不知道。”任平生搖搖頭,笑著說,一邊笑一邊觀察容裳的神態。
“你還笑。”容裳看著此時此刻還能笑出了的人,不由扶額。
她一定是流年不利,才會死於山匪偷襲,現在還要救這麼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出虎口。
“哎呀,你別急嘛,船到橋頭自然直。”任平生看著生無可戀的容裳說。
“我記得師父在建造這個地牢的時候還留了一條生路,我帶你去。”任平生說。
“生路?”容裳疑惑地看著任平生。
“對啊。”任平生一臉得意地說。
“這地牢是你師父建的?”容裳問。
“不然呢?藍子休嗎?他才來多久,哪有這時間。”任平生不屑地說。
“來得時間是不長,可還不是將你抓了起來,逼得你師父逃了。”容裳看著不屑的人,感嘆道。
任平生被容裳這麼一磕,頓時說不出話來。
“你跟我來吧。”算了,他不跟她一般見識。
“把牢門開啟。”任平生看一眼四周,沒有看到什麼人,然後帶著容裳走到一個牢房前,對她說。
“幹嘛?”容裳問。
“讓你開啟你開啟就是了。”任平生說。
容裳聽了,無奈地取出風暴,將牢門開啟。
“開啟了,您請便。”容裳笑著說,那笑要多假就走多假。
任平生走近牢房,在一個角落裡蹲下,輕輕一敲,一塊轉頭便從牆上自行退出。
容裳站在上面看著一幕,才正視起來,還真有生路。
任平生將退出來的轉頭拿下來,然後又塞回去,此時,地牢的地面裂開一道縫隙,又一個地道出現。
“你家師父是數老鼠的吧?”容裳看著地上的又一個地道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