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任平生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少女,連被餵了藥的事情都忘了。
女子是標準的鵝蛋臉,黛眉杏眼,面板光滑細膩,可是卻略帶蒼白,此刻正一臉嫌棄地看著自己。
“你是……”你是剛剛的那隻鬼?任平生想這麼問,卻沒能說出口️,他真的沒想到對方會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姑娘。
“在下容裳,剛剛的鬼就是我。”容裳見他可以看到自己了,便介紹道。
“你放心,剛剛給你灌的藥水,不過是為了讓你可以看到我,聽到我說話,並沒有什麼害處。”容裳順便向他解釋了一下剛剛的藥水,免得他再擔驚受怕。
“哦。”任平生點點頭,從初見的驚訝中回過神來,表示自己知道了。
“不過,你這被鎖著,我怎麼救你啊?”容裳看著任平生腳踝上鎖著的看起來就很堅韌的鐵鏈,皺眉問道。
“這鐵鏈確實堅固,是用寒鐵打造,一般的利器只怕是劈不開,只能用鑰匙開啟了。”任平生也有些為難,看著容裳說。
“鑰匙在哪?”容裳問。
“咳,在藍子休手中。”任平生也覺得,這鑰匙只怕一般人是很難拿到了,所以說起來有些尷尬。
“藍子休?”容裳聽到後,抬頭看任平生,想到剛被自己傷了的人,她就頭疼。
且不說能不能將鑰匙從藍子休手中偷出來,單說再一次進這地牢就很麻煩了。
“確實是不好辦啊。”任平生看著容裳說。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藍子休會大費周章的將你關在這?”容裳終於起了疑心,這人是什麼身份啊,這麼重要。
“我……”見容裳起了疑心,探究地看著自己,任平生心虛地笑著,卻說不出什麼話來。
“你什麼?”容裳將匕首放在任平生脖子上,眼神銳利地看著他。
“唉唉唉,你小心啊。”任平生脖子微撤,想要避開匕首的鋒芒,眼角瞥著容裳說。
“小心?那就要看你說得走不走心了。”容裳說道。
“哎呀,好了,我說就是了,你先將匕首拿開。”任平生說道。
“我又跑不了,你要問什麼問就是了,我若說謊,你再用匕首殺了我,現在不用拿匕首嚇唬我。”任平生見容裳沒有動靜,就又說道。
“好,那你說。”容裳將匕首收起來,看著他說。
“我,我是任平生的徒弟。”任平生瞥一眼容裳,說道。
“徒弟?”容裳看著對方,一臉不相信。
“對啊,不然我怎麼會有那令牌。”見容裳不信,任平生又說。
“我說的是真的,這藍子休之所以將我關起來,就是為了用我來威脅我師父。”任平生一本正經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