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他。”容裳說道。
“你知道我?”南亦舒指著自己鼻子問。
“嗯。”容裳點頭。
“你不會就是那個和無咎在一起的小女鬼吧。”南亦舒突然想到這個可能,便說了出來。若是這樣,一切就說的通了。
她來確實是為了尋任神醫,救他們也就不奇怪了。
“終於開竅了。”容裳搖搖頭,說道。
“那你在這裡,無咎呢?他不應該和你在一起的嗎?”南亦舒問。
“君無咎,我沒有見他啊!我留了信,就自己一個人上山了,並沒有見過他。”容裳一臉莫名其妙地說。
“不可能啊,搖光說,在你離開之後,無咎便來找你了啊,你真的沒有見到他?”南亦舒問。
“我確定我沒見到君無咎。”容裳一臉肯定地說。
不過,君無咎也上山了?她不是留信說讓他不用來找她嗎?為何他還是上山了,而且,他如今人在哪裡?容裳頓時感覺心煩意亂。
“他不會和我想得一樣,去別的地方找無醫山莊了吧?”南亦舒說道。
若是這樣,他們真不愧是親兄弟,連想法都一樣。
“什麼?”容裳不解地看著南亦舒問。
“額,沒什麼。”南亦舒不好意思地撓撓頭,他還是不要告訴她上山前他要走的路線了。
“我們現在怎麼辦?”南亦舒問。
現在他們驚動了對方,隨時可能被找到,而且,君無咎也不知所蹤,處於很被動的狀態啊。
“我們現在已經打草驚蛇了,只怕不好行動。”容裳說。
“你們今天有什麼收穫嗎?”容裳問道。
他們整出這麼大動靜,有發現什麼嗎?
“東院有一座牢房,被嚴密把手著,至於裡面關了什麼人,我們就不知道了。”姬北亭說道。她們就只走到這就被發現了。
“你們來這裡,是要找任平生醫治什麼人嗎?”容裳問。
若非如此,他們為什麼要搜查這莊子。
“嗯,家弟,他的病,我找了很多大夫,都束手無策,所以我想找任神醫醫治他。”姬北亭說。
“原來如此。”容裳點點頭,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