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鬼嬰在女鬼身後喊。
不知道這令牌有什麼不同,孃親居然看了之後這麼緊張,什麼儀態也不顧了,就這麼跌跌撞撞地往外跑。鬼嬰反應過來的時候,女鬼已經跑出去了,鬼嬰只能跟上去。
“你這個令牌是從哪裡來的?”女鬼見到君無咎,一把抓住君無咎的胳膊,問道。
“你是怎麼得到這個令牌的。”女鬼緊張地看著君無咎,生怕錯過了一個字。
“你先放手。”君無咎皺眉,看向女鬼抓著他手臂的手。
他感覺到有些不適,但還是努力忍住沒有將女鬼推出去。畢竟,她現在身受重傷,若是推開她,怕會讓她受到二次傷害。
“好,我放手,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得來的這個令牌。”女鬼也意識到自己行為的不妥,將手拿開,然後說。不過,她的目光一直盯著君無咎。
容裳也被女鬼的反應驚到了,這令牌這麼重要嗎?那女鬼看到居然這麼緊張。
“孃親,你先冷靜,然後再聽他說啊。”鬼嬰將他孃親的一系列動作看在眼裡,上前勸說。他孃親太激動了,這樣子只怕會影響到她的心智,而且,她這樣子,君無咎也沒有辦法很好的講給她聽啊。
“您兒子說的對,您還是平靜下來,我再說吧,而且,我也有一些問題想要問您。”君無咎平靜地說,但可以聽出,他的語氣中帶著尊重。
“你說就好,我現在就很平靜。”女鬼努力平復心情,然後對君無咎說。
容裳走過去,站到君無咎身邊。心中想,這其中是有什麼故事嗎?他怎麼看起來臉色不太對勁。
別人或許沒有看出來,但是容裳卻感覺到君無咎的反常,好像是期待已久,卻又失落的樣子。她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一個人怎麼可能同時有這兩種心情。容裳拍一下自己的頭,想著自己腦子一定是出問題了。
“您是當年青城副城主苗封的女兒苗聽雨吧?”君無咎雖是在問話,可用的卻是肯定語氣。
“你果然認識我父親。”女鬼聽了,說道。
“是。”君無咎得到苗聽雨的回答,點點頭。
“我想問一問令尊被殺害的事情。”君無咎知道,他這麼問太過突兀,也沒有禮貌,但是,這件事可能同忠義侯府被滅門一事相關他不能不問。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苗聽雨輕蔑一笑,看向君無咎。
雖然那個小女鬼說想要同她合作,但她可不信他們。萬一他是孔侑那個小人的人,現在套她的話,讓她說出她父親的死,那是不是改天就問那東西的下落了?
“您不是想知道我是怎麼有這令牌的嗎?”君無咎知道苗聽雨的顧忌,他不將事情說清楚只怕她是不會相信他的。
苗聽雨握緊了手中的令牌,是啊!她想知道這令牌是怎麼在他手中的,這明明是父親在死前讓手下送出去的,雖然不知道這令牌有什麼用處,但她知道,它很重要。
“這令牌是您父親派人交給我父親的,可是他還沒有知道這個令牌的用處,那個將令牌帶去的人就已經死了,而我父親,也在拿到這令牌後不就就被斬了。”君無咎說到這,閉上了眼睛,他怕自己會忍不住,每每想到當年的事情,他都如鯁在喉。
“你父親是?”苗聽雨問。
“忠義侯君策。”君無咎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