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李思雨將寫好的信件郵寄給了溫書記,地址還是她跟溫悅珊要的。
信裡她提醒了溫書記將來的形式,沒有說的特別清楚,但信不信在他。
李思雨能做的只有這麼多,就算是溫書記不相信,她也做到這了。
只不過當溫書記收到這封信的時候,他沒有隨便扔在一旁,也沒有立刻給李思雨打電話。
他看過信件以後,對一旁的秘書道:“上面有什麼最新的指示工作?”
中年的男秘書恭敬的回道:“暫時沒有,溫書記有什麼問題嗎?”
“沒,你先去忙吧。”他隨意的揮揮手。
等秘書出去了以後,他才皺起眉頭沉思起來。
之前的工作他已經決定了,但是今天的這封信讓他又開始亂了陣腳。
倒不是李思雨說的多嚇人,或者多真實。而是他自己也覺得哪裡不太對勁,這兩年做了這麼多,就這麼平淡的退位,其實有些不甘心的。
可就像李思雨信中提到的,在這個時期,平淡退位不一定就不是好事。
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
本以為也就三兩年結束的運動,沒想到還沒有風聲,這是明顯要持續好幾年了。
上面一直沒有指示,任由著這些人亂來,真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了。
他嘆了口氣,然後撥打了溫悅珊的辦公室電話。
“珊珊是我,嗯,下個月準備調走吧。這事兒聽我的安排。”
溫悅珊並沒有問怎麼回事,在她看來,父親會安排好一切的。
而溫書記的決定並不是莽撞的,他要在退位之前,把家裡的孩子們都安排好,也算是盡了力。
本來打算年後再給溫悅珊的工作做調動,現在看來,一切都得提前了。
對於李思雨的這次提醒,他記在心裡,也同時對這個從未謀面過的女同志,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不得不說,在他沒有下準決定的時候,只有李思雨出來提醒他,這是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