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雨剛要出去,一旁出竄出來一箇中年婦女,一把拉住了張麗梅的手。
“你怎麼在這獨吞份子錢?趕緊交上公。”那人眼神不善的盯著她。
張麗梅皺起了眉頭,看著周圍其他人都在往這邊看,臉上有些掛不住。
“大春,這是我同事之間的分子,我交公了以後人家有事你們拿錢嗎?”
她雖然覺得在這麼多人面前說,有些丟人,但是還說的還得說,現在不說,等人沒了又是事兒了。
那個大春一聽讓他們出錢?這怎麼行,他們過來就是分錢的。
“什麼同不同事的?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她一臉的胡攪蠻纏,就是不聽張麗梅的話。
李思雨在一旁看了一會兒,便開口道:“這錢是我出的,我是張姐單位的,你要是不相信,可以跟我走一趟,看看我們單位怎麼說。”
她這一開口,大春就愣住了。讓她去國家單位?她敢去嗎?那是什麼地方,都是領導。
長這麼大,她見過最大的官就是村裡的大隊長了,就是大隊長見到城裡的領導,那都得低頭哈腰的。
她可不敢去。
一見這兩塊錢沒有他們的份了,大春心裡有不甘,但也不敢再說什麼了。
“切,這次就放過你,下次再這樣,看我怎麼跟別人說。”大春說完就跑了,嘀嘀咕咕的樣子屬實煩人。
李思雨過去拍了拍張麗梅的肩膀,“張姐,你好好的,明天見。”
“嗯。”張麗梅點了點頭,嘆了口氣,然後把人送走了。
李思雨出來就跟著林城走了,心裡想著,這老黃家的兒女都這樣,真是為難張麗梅了。
各個都欺負她,看來沒是習慣性了。這黃秋民估計也不厲害,不然兄弟媳婦怎麼會這麼欺負人?
回到家裡,林城對她道:“今天我去找人把邢晨抓起來了,但是能不能判不清楚。”
李思雨愣了一下,隨即問道:“邢晨把我擄走的時候沒有人看到,怎麼判啊?”
當時她也想著找公安的,可是沒有人證,綁她的路上腳印也都被破壞了,根本沒有證據指控。
現在又沒有什麼DNA鑑定,也沒有監控,憑她自己的供詞根本抓不了人。
林城嘆了口氣道:“我知道,但是就這樣讓他什麼事都沒有,我心裡可咽不下這口氣。”